“周函,你知道吗?其实你真的很不擅长谎。”上官瑜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什么?”周函微微一怔。
“因为你每次在谎的时候,不是故意装成害羞情怯的模样,就是习惯性地伸手挠头......就像刚才在那间酒吧,你故意挤兑那个胖老板红酒的味道像猫尿时,便红了三次脸、挠了两次头。”上官瑜儿似乎对周函这时的表现很是满意,唇角的笑容逐渐扩大。
这一回,周函保持了沉默。
“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上官瑜儿蓦地头脑一热,鬼使神差地冲他耳旁吹了口热气,神秘兮兮的问道。做完这一切,她才突然呆住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刚才自己的胆量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大。
“这个冲耳吐气的亲昵动作,分明是亲密无间的男女朋友才应该有的啊?......有本事你们追上来啊,我男朋友可是很厉害的哟!”再联想到先前骑摩托车带着周函去忘情酒吧时,路上自己大胆地向那些被自己摩托车擦碰的摊贩们得豪言,以及刚才在酒吧里,自己毫不顾忌地对那个清谈了整整五年的前男友,要和周函去开房的壮语......上官瑜儿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已习惯了用男朋友的身份来让周函替自己挡枪。
“应该是感觉到这个长的眉清目秀又腼腆害羞的大男生,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自己才会对他放松紧惕吧?上次在火车上的时候,自己中了一滴美,都那样‘坦诚相见’了,他......不还是无动于衷么?!”上官瑜儿在心里替自己强辩道。她当然不会承认,仅仅只是因为周函的‘无动于衷’,加上能够读懂自己内心的情感世界,又在腹绞痛的关键时刻肯背送自己,就会对周函萌生了好感。
“他最多只能算的上自己比较放心的知心朋友罢了。比一般的朋友要稍好一些,但若想要更进一层,那也绝对不可能!”上官瑜儿在心里暗暗想道。
从幼儿园到学,再到初中,然后到高中,2∞2∞2∞2∞,及至如今的大学,上官瑜儿均是所在学校名副其实的才女,与生俱来的祸国殃民的容貌自不必多。
但是,上官瑜儿跟她的妹妹上官欣儿一样,是花,却绝不是花瓶。
上官瑜儿六岁开始学琴,无论是竖琴、提琴、扬琴、钢琴、电子琴、管风琴,亦或是古筝、琵琶、吉他、长笛等等,几乎是所有的弹奏乐器,均有所涉猎,虽然谈不上登峰造极,但至少也称得上是融会贯通。
这可不是上官瑜儿在自夸,迄今为止,她的闺房内摆放的各种琴类比赛的奖杯几乎将那近三十平的空间占了大半,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
上官瑜儿是从五年前才开始学电子琴的,她拥有的第一架也是最后一架演奏工具,便就是刚刚依周函所言狠心砸碎的那架双排电子琴。
这架被那个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也不为过的男生,当做生日礼物相送的双排电子琴,在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被上官瑜儿珍视为生命一样的贵重之物,而她也同样没有令送琴的那个他失望。
三年前,上官瑜儿凭借一首自谱的‘梁祝’新曲,演奏出一番与以往迥然不同却又独具匠心的轻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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