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闹出来,任家又是一场大闹,容青琐提了谢礼来谢阮临湘的时候,精神好了许多,笑着给阮临湘讲金氏的惨相:“公公知道了这件事倒没说什么,就是我婆婆,当场就闹起来,几乎没把大嫂打死,说什么别人家娶儿媳都是一个助力,她姓金的倒好,上赶着来拆台,大哥知道了后也要休了大嫂,后来还是大嫂的爹娘亲自上门赔罪,又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才罢了,现在大嫂里外不是人,婆婆也不叫她管家了,每天也不见她。”
阮临湘道:“这事说起来也奇,你大嫂的爹告倒了任家,对他有什么好处?”容青琐撇嘴:“她的心思倒是歹毒,想趁机陷害平晟,到时候把平晟拖下水就劝婆婆和我们分家以免惹祸上身,或是直接把我们二房赶出家门,没想到,自食恶果,平晟没事,她自己是自身难保。”
阮临湘叹道:“你大嫂也是个笨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到时候若是皇上一定发怒,来个满门抄斩,岂不是害了她自己。”
容青琐脸色冷了下来,冷笑道:“她打得好算盘,若是计划顺利,她就吞了家产,若是把自己牵扯进来,婆婆一定不会不管,她就挑唆婆婆逼我来向你求情,反正她自己不吃亏就是了。”阮临湘道:“你大嫂也是个会见缝插针的聪明人,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晚上,阮临湘把这事讲给许兰陵听,许兰陵忙了一天,累的昏昏欲睡,口中还时不时的唔唔的发出赞同声,气的阮临湘打了他一拳,自去睡了。
许兰陵睡的香,阮临湘却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禁想起了以前,几个姐妹一起玩耍的日子,不禁感叹岁月无情,就连她,也是三个孩子的娘了。
阮临湘想起林家的三个表姐妹,林微雨嫁的早,孩子也大了,林茜远和林瑶珂也在她还在西北的时候出嫁了,想起来,苏州的阮灵鸢,阮予晴也出嫁了,姐妹们出嫁,她竟然都不在场,也不知现在过得怎么样,苏州远,去不了,林家却是在京城的,她打定主意,明日和林氏一起回林家看看。
第二日一早,许兰陵自知昨晚理亏,殷勤的伺候阮临湘吃早饭,阮临湘理也不理的,弄得许兰陵心里七上八下,阮临湘道:“今日我和娘去外祖母家,带着阿意一起去。”
许兰陵忙不迭的说好,又叫人去准备马车,阮临湘端够了架子,心满意足,临出门上马车时,趁着许兰陵扶着她,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许兰陵愣了一下,随即喜不自禁,其余的丫鬟婆子们都只当看不见,转头就偷偷笑开了。
到了林家,大太太贺氏亲自来迎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应该是林微雨的妻子郑氏,果然,那女子上前上前朝林氏行了礼:“见过姑母。”
又亲热的拉着阮临湘说话,林氏见过这个侄媳妇,也是书香门第的姑娘,温柔和善,很是得人喜欢,郑氏是第一次见阿意,给了一根赤金的簪子作见面礼,示好的意味不言而喻,只是阿意见了陌生人就不大说话,只是拉着林氏的手不说话。
林老太太年纪大了,经过这次动荡身体也有些不好,林老太爷倒是精神矍铄,当初靖国公第一个上门来找他,被他破口大骂了出去,靖国公又拿林家的几个子孙威胁,林老太爷脾气好,可不代表没脾气,当下就把三个儿子两个孙子,就连刚出生没几个月的重孙子也抱了出来,一家人站在院子里。
林老太爷道:“林家男丁在此,你要打要杀随便,想要我和你勾结,做些见不得人的打算,休想。”靖国公见他软硬不吃,只得罢了,毕竟林老太爷名满天下,要是逼的他家破人亡,就算他谋逆成功也不会留下什么好名声,于是林家倒是逃过一劫。
至今林老太太想起这事还是胆战心惊,想起一次就骂林老太爷一次,万一靖国公真的动手,他们林家连个根都没了,她那刚出生粉粉嫩嫩的重孙子呦,想起来心肝就疼,骂的林老太爷躲在外院不敢进来。
贺氏劫后余生,想得倒开,打趣道:“当初我和老太太都在内院候着,派人去打探也没什么消息,只是忽然把晨哥儿抱走了,老太太吓坏了,当场就要冲出去,还是被我拉住了。”
又说自己的儿媳:“她也是个软性子,儿子被抱走了也只知道哭。”郑氏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阮临湘笑道:“她们哪有舅母这么深明大义临危不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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