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想给自己添点嫁妆吧,没想到湘儿突然回来,便藏了起来,接着自己又回来,才没机会出去吧。
许兰陵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内室,阮临湘在房事上一向害羞,连值夜的丫鬟都撤了,这次光天化日的被人撞破,简直羞愤欲死,许兰陵哄了她半天也不见她回转,又听许兰亭来了,便先出去了。
许兰亭有些疑惑,他从铺子里被直接叫过来,还不知道许兰溪来了的事情,见许兰陵黑着一张脸出来,不禁问道:“表哥,发生什么事了。”
许兰陵道:“你妹妹在我这里。”许兰亭一听称呼不对,顿时觉得不妙:“是不是兰溪又闯祸了?”许兰陵道:“我只说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她,这次她听了不该听的,见了不该见的,做了不该做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打算挖了她的眼睛割了她的舌头,可这也是最后一次,你把她带走,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是死是活也和我无关。”
许兰亭听了就知道许兰溪闯了大祸,扑通一声跪下来道:“表哥。”许兰陵抬手示意他起来:“你用不着替她下跪,以后,你依旧是我表弟,可许兰溪,却和我无关,你要是想和我断绝关系,就只管求情。”
说着,叫了人来:“把许兰溪带出来交给二爷。”然后再也不听许兰亭的话,起身进去了。
许兰亭失魂落魄出了宁安堂,看到两个丫鬟挟着神色恐惧的许兰溪,许兰溪见了他就大喊起来:“哥哥救救我。”她觉得自己嫁妆太少了,便想着厚着脸皮再讨要些,没想到阮临湘居然不在,她一时大胆,才起了念头,支开丫头进了内室,本来她想偷些房契地契的,想来就算阮临湘发现了也疑不到她头上,可是却没找到,只匆匆拿了些银票首饰。
可是没想到阮临湘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只好躲到床底下,可是表哥后来也进来了,两个人亲昵的说笑打闹,然后表哥就……
她看两个人都没有注意才想着快些离开,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表哥居然叫人搜她的身,银票首饰都被搜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可是仗着自己快要出嫁了,表哥也不会处置她的,见了哥哥,她顿时有了底气。
许兰亭却是看也不看她,径直出去了,表哥,终究是被惹毛了。
阮临湘受了惊吓,又羞又气,怒火郁结在心里,连晚饭也没吃,半夜竟发起烧来,许兰陵赶忙叫人去请大夫,心疼的抱着阮临湘。
阮临湘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时地呜呜哭着,许兰陵看了眼神越发的阴鸷,一直闹到了天亮,阮临湘吃了药才慢慢安稳下来,许兰陵发了狠,下了禁口令,再提这件事的,一律打死,府里的人虽然知道出了事,可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不清楚了,可是许兰陵发了这么大的火,这还是自阮临湘的安胎药中被下了红花后的第一次,大家都谨谨慎慎,夹起尾巴做人。
阮临湘做了一夜噩梦,一会许兰溪神色狰狞的和她吵架,一会在她和许兰陵亲热的时候突然冲了出来,等到昏昏沉沉醒过来,已是中午,许兰陵守在床前,见她醒了,顿时松了口气:“湘儿,你可担心死我了。”
阮临湘慢慢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眼神又沉了下来,许兰陵忙道:“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别人也都不会提的,你放心。”
阮临湘哪里会放心,一把推开许兰陵哭道:“丢死人了,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许兰陵急道:“别哭别哭,我把她嫁的远远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阮临湘只是哭着摇头,却不说话。
养了几天后阮临湘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精神依旧不好,许兰陵虽然着急可也没法子,对许兰溪越发的生气,再也不闻不问,连定亲那天也是没去的。阮临湘一直恹恹的精神不好,直到后来许兰溪出嫁,跟着夫君去了任上,才算是心神俱定,恢复了之前的朝气。
转眼到了四月底,许兰溪的亲事因为许兰陵的推波助澜,早在四月中旬就草草办了,许兰陵又给盛文举谋了个从五品的县令,远远地打发到了西南一带,许兰溪自然是跟着到任上去了,再加上许兰陵的严令禁止,府里便再也没提过许兰溪这个人。
大家都只以为许兰溪偷了东西才会惹许兰陵如此生气,再加上夫人又被“气”病了,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撞到了枪口上。阮临湘不敢让林氏知道,便打起了精神,开始帮忙筹备阮卓颖的婚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