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天玄老人见状正想劝阻,却见到大长老正对自己使着眼色。天玄顿时会意,知道这两个人定然不同凡响,便立在原地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张子轩。
那两人听到“飘然酒”果然兴趣盎然,先头一人立即应承下来:“那可就行了!正愁没钱买酒喝,就有人请了!天妖你说是吧?”
“哼,那只是你没有而已!”
“是了,你就是有本事让人心甘情愿的给你银子。自然不会注意这点酒钱的。”
张子轩见两人如此怪象,也权当是没看见、没听见,只是对着那小二吩咐准备酒宴去了。
张子轩一行人等,本就已经饱餐过后,自然也就没有人想要再吃什么东西,都齐齐看着那两位怪人在桌上大快朵颐。不一刻,就将桌上那满满的酒菜风卷残云般地吞进腹中。
“二位前辈觉得怎样?”张子轩见两人酒足饭饱,适时地问了一声。
“不错,不错。”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二人吃了那么些东西,自然识趣地夸赞开了。
“这飘然酒远近驰名,味道自然不错。”张子轩笑着将话题转向正题:“只是不知道两位前辈口中所说的‘轩字殿’,又是什么呢?”
一开始吟诗的那人,马上换做一副思索的模样:“轩字殿?那是什么地方?”
张子轩知道他这是在做戏,颓然说道:“既然两位不肯言明,在下也就不再强求了。只是还有凡务缠身,那么我们就在此别过!”
说完,起身作势要走。
“小兄弟,这一饭之交也算缘分,就先告诉你我们的姓名吧!我是哥哥林天骄,这是舍弟林天妖。”
张子轩点点头,说道:“那么,两位前辈就此别过了?”
“别过?”林天骄显得很奇怪:“别什么过我们何时说过要离开?”
张子轩闻言,暗思道:“这两位前辈,肯定是为了洛河神殿而来的吧?看来河图洛书的确牵连甚广,这样神秘的人物居然也会闻香而动?那么,他们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张子轩干脆直言问道:“两位前辈的意思,是要与在下一同前往洛河喽?”
林天骄笑着回答道:“这是当然,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管饭的。像我们这样的饿死鬼投胎,自然要黏住不放的!”
一旁的林天妖冷着脸,打断林天骄的话:“哼,你是饿死鬼,我可不是。”
林天骄赔笑着说道:“是了!你怎么会是鬼呢?天下第一的大神才是!”
张子轩暗忖:这两人如此怪异,而真实实力也无从得知,那么我干脆就与他们一同上路好了。至少从轩字殿的主人来看,对自己似乎没有恶意。既然他们与轩字殿似乎有所牵扯,那么自然也就不会加害自己。与他们在一起时间长了,说不定就能找出轩字殿主人的秘密呢!
想到这里,张子轩拱手说道:“既然前辈们不嫌弃,那么晚辈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日后还望二位前辈多多提携!”
“哈哈,只要酒菜管饱,我们自然不会吝啬。”林天骄朝着张子轩挤挤眼,那模样,像极了天雪肩头的瘊子风成。
是夜,张子轩等人例行聚集一处,会商这一天所有的事务。
“教主,你和那两人既不相熟,为何对他们多般礼待?”天玄很是不解。堂堂易教的教主,对两个来历不明的娘娘腔低声下气,这说出去岂不是拂了易教的面子?
“斗战胜佛,就是就是!看那两人我就不舒服,堂堂大好男儿,穿的却花里胡哨。男不男女不女,成何体统?”风成难得占了回理,于是理屈词不穷的他更加来劲,漂亮话说的是一愣一愣的!
乐恬不屑地撇撇嘴,喝到:“还成何体统呢?一只死猴子,成天赖在天雪的肩膀,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就成体统了?”
听了这话,皮厚的风成倒是没事。只是美艳芬芳的天雪,却难得红透了脸蛋。
“我赖怎么了?我赖怎么了?你就是羡慕我,你就是赖不了吧?有本事你也赖子轩那里啊!”风成哪肯是受欺负的主儿?立刻反驳道,末了,还加了一句:“斗战胜佛,是我犯嗔了!罪过罪过!”
那神情,俨然一位得道高僧在忏悔似的。让乐恬有气也没处发。
张子轩不理会两人的瞎胡闹,看向一直默默无言的大长老:“大长老,怎么看?”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皇子,也许是和尚。”大长老徐徐说道:“那么,看不出深浅的不一定是高人,也许是废人。”
张子轩沉吟一阵,最后沉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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