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会建造一个宫殿,力争成为修真十景之中,取代落阳殿的存在。”
“还真有野心呢!”仙石精不知是褒是贬地说道,随后,他忽然感觉心中一动,说道:“咦?外面似乎有麻烦来了。”
张子轩疑惑不解,问道:“什么麻烦?”
“你自己不是有灵识吗?干吗还要麻烦我老人家?”仙石精不快地说道。
张子轩被他说得一怔,现在显然仙石精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也罢,反正现在是有求于他,如果这时候他来个不干,自己岂不是吃个大亏?
耶?是好事嘛!张子轩的灵识瞬间扩大之后,发觉了来者的位置和身份。正是他等待多时,一直想要面见的阮经天——的师傅!
此时,阮经天和一位头发稍稍有些发白的中年人,正游走在九龙山的外面,等待着约定之人的到来。
“乖徒儿,那个人真的是易教教主吗?”中年人面部表情极为奇怪,似乎有些希翼,有些痛苦,更多的却是难以明眼的欣喜!
“师傅,我是不会欺骗您老人家的。”阮经天恭恭敬敬地说道,心中却十分疑惑不解。按理来说,他和师傅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师傅早应该对自己的心性看的一清二楚。以往,他绝对不会问自己“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些话,因为自己不敢确定的事情,绝对不会对他说。
“我可不是怀疑乖徒儿。”身为师傅,罗禾田早就发觉阮经天紧缩眉间之中的不满,笑着说道:“我只是觉得,乖徒儿说的事情,真的令我太感到意外和惊喜……所以,听到你亲口说‘师傅,是的’,我就感觉越来越开心。”
“师傅,这有什么开心的?”阮经天真是相当讶异,这几百年来,自己从未见到师傅这么开心的模样。而且,居然破例出来见那个易教教主?当初天龙山天龙门的宗主,曾经多少次力邀师傅出山,都被他婉言拒绝了?当时,人家可是三顾茅庐的啊!
可是反观易教,那个教主居然只是丢出一封信,就让师傅如此急躁地来到这个地方,恨不得立刻见到他似的!这真的还是原来那个师傅吗?他会是趋炎附势的人物吗?
阮经天有些矛盾,的确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天龙门都不能与易教混为一谈。不过,师傅也不至于反应差异如此巨大吧?
“别胡思乱想了。你啊,就是喜欢什么都闷在心中。什么也不肯开口问,不肯开口说!”罗禾田说到这里,伸出纤细的手指,抚了抚阮经天的黑如珍珠般的青丝。
“哪有……人家明明……”阮经天原本想说出,自己就是因为跟张子轩说实话,便被别人抢先夺去“天工之刀”,可是话刚出口,她便觉得有些不妥……似乎,在张子轩的面前,根本没有人能够隐瞒自己的心机啊!
“前辈,阮师妹,你们终于来了。”
想曹操,曹操到。阮经天抬起头,却发现张子轩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随后她就想起,前些日子曾经还拒绝过他的造访,如今却随着师傅来到这里主动寻他……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原来,您就是易教的教主,张子轩?”罗禾田诧异地望着眼前的少年。虽然灵修之士都能通过灵修,来改变自己的容貌,不过那绝对可以看出端倪来。可是眼前的这位少年,一看就是二十多岁的年纪,除非有特殊的转生之术,否则绝对不会拥有如此骇人的实力!
他哪里知道,张子轩虽然身体的年纪很小,但其实也是修炼不止成百上千年的怪物!而且,他的身体也因为混沌身的缘故被重塑过,所以才会显得更加小。
张子轩点点头,施礼反问道:“那么,前辈该如何称呼?”
“鄙人单姓一个罗,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名曰‘禾田’是也!”罗禾田欣然答道。
张子轩感觉此人真是怪极了,居然对后辈说话也如此没大没小,难道是刻意讨好我吗?
“罗前辈,您能来到这里,想必是看了我带给您的书信吧?”张子轩客套之后,话语直奔主题而去。
“然也。”罗禾田也不否认,而是点头说道:“书信上面所说的事情,您是认真考虑之后才对我说的吗?”
“然也。”张子轩有样学样,笑着说道:“这样吧,这里尚还不成规模,进入里面去只能见到一片废墟。这样吧,我们就近去一家茶馆,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如何?”
“客随主便,您看着拿主意吧!”罗禾田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张子轩心中甚是好奇,这么一个不修边幅的人,居然是一位彻头彻尾的隐士高人……闲云野鹤也有如此的闲情逸致吗?张子轩暗自笑了笑,也不在意,领着墨门师徒二人,向着离着九龙山最近的茶馆飞去。
闻着周遭飘飞的茗香,品着口中香甜醇美的茶叶,张子轩心神仿佛又回到当时领悟小千世界时候的妙感。可惜,现在点拨他领悟小千世界的杨文通,此时已经与他形同路人。每每想起杨紫苑因此而犯愁的表情,张子轩就觉得心中亏欠。
可是,人早就不是原来那个人,只是因为父亲死亡,怕易教被血门所灭的乞儿帮帮主,从那时起便和易教划清界限。否则,现在日渐盛势的易教,在灵修大会的时候,也不会不邀请乞儿帮的内门前来……
“我听徒儿说过,你们易教精通于易术精髓?推测、风水之术恐怕端的是厉害无比吧?”茶过三口,见场面沉默几人都是久久无言,罗禾田便率先开口说道。
“一时出神,不好意思。”张子轩致歉一声,解释道:“嗯,这个属于易教的特性之一,实话跟您说,这风水之术我也只是掌握了一些皮毛,远不是教中那些前辈高人的对手。”
“您太过谦虚了。”罗禾田以为张子轩误解自己的意思,赶紧说道:“这么小的年纪,能够有如此深不可测的境界修为,谁还能对您有所苛求呢?”
“是前辈谬赞了!”张子轩呵呵一笑,说道:“我们还是说回正事吧!这次前辈这么快就到了九龙山,想必也是看了我托阮师妹带给您的书信吧?”
“张教主,如果您在外面的时候,还是叫劣徒‘阮师弟’比较好……”罗禾田押了一口茶,暗自对张子轩传音道。
张子轩瞥了阮经天一眼,随后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好茶!”罗禾田缓缓放下茶杯,感慨一声之后,终于说道:“不错……不过稍稍有些疑问,还望张教主能够不吝赐教。”
阮经天在一旁默默饮茶,时不时将头偏向窗外的一片竹林。竹影重重,风宜浓浓,墨绿碧玉般的竹叶在微风吹动之下,频频颔首示意,如同一个翩翩竹君子,向着过往路人打着招呼。这么好的风景,却没有人能欣赏,真是可惜……
张子轩闻着传来的清竹茗香,心神仿佛无形中松弛下来:“前辈但说无妨。”
“嗯。”罗禾田抬起头,眼中已经失去往日的随兴、潇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的,仿佛能够看穿别人心思的眼神:“请问教主大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打算,对您来说,这件事看上去没有任何作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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