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带着换洗衣服,还有帮冯宏兵带的咸菜,汇合了冯文,两个人一起回到学校
到学校时还早,不到三点钟。冯文在寝室睡觉,冯一平来到教室,预习或者复习都可以,还可以凭记忆写些大纲,即使现在不能往外投稿,也可以留待将来合适的时机。
来到教室,只坐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他和黄静萍打了个招呼,“你来的真早啊!这么努力,背单词?”
“恩,你也不迟啊。”黄静萍浅笑着。
她今天戴了个天蓝色的发卡,穿着纺绸的衬衫,搭配蓝色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运动鞋,很清新的范儿。冯一平忍不住多瞄了几眼,这次黄静萍有察觉,脸有些微红。
接下来没什么故事,冯一平拿出本子,把字典放在旁边。写不多时,就会翻翻字典,没办法,还是好多字知道,但是写不出来。而且,没有智能拼音的帮助,有些字要按字音一个个的找,很麻烦的。
黄静萍也扫了他几眼,有些不明白他在干嘛,但看他投入的样子,也就没有打扰。
学生的生活是枯燥单调的,老师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这里离被撤并的梁家河乡政府所在地有段距离,骑自行车要十来分钟。梁家河乡也就一条街道,乡镇府虽然被撤并,但一些机构还是保留了下来,如工商、税务、林业站、供销社,还有医院。还有一家电影院,不过平时是没电影上演的。
电视呢,这时有线电视还没普及,只能靠室外天线收几个台,可看的节目不多。
学校的文体设施主要就两样:一个孤零零的篮球架,篮板还破了几块,操场不平整,也没有划线,所以能用上它的时候很少;剩下就是一个水泥砌的乒乓球台子,这是男女老师们活动的比较多的地方。
除此之外,在楼前的梧桐树下,每天午饭后和晚饭后,都会摆开两三张矮桌子,主要是男老师们在那下象棋。冯一平估计他们也想打牌或者打麻将,但显然,囿于为人师表的限制,那些活动只能在室内进行。
这天冯一平吃完晚饭,洗完碗回来,看到班主任王玉敏的老公,朱老师,坐在楼前的一张小桌那,嘴里叼着烟,裤腿卷到膝盖拿,一个人对着一盘残局琢磨。看来是棋友没空,只能自娱自乐。
他加快脚步,把碗好,冯文问,“走吧,”意思是去老地方洗澡,冯一平说,“你们去吧,我今天有事。”匆匆的走了。
他径直坐到朱老师对面,朱老师抬头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朱老师,我叫冯一平,王老师班上的。”
“哦,冯一平,听说成绩不错。”朱老师点点头。
“老师过奖了,过得去而已。”
“不错,谦虚好,谦虚使人进步。”
“朱老师,其它老师还没吃完饭,您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陪您下一盘?”
“你和我下?”朱老师就笑,“你下棋也不错?”
“不敢不敢,”冯一平一本正经的拱拱手,故作严肃的说,“学生棋龄3年,请老师指教!”
他这举动让朱老师笑出声来,“那好,就你说的,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那我就指教指教你!”
朱老师执意要让一边车、马,炮,理由是,不然领先冯一平太多,下起来没意思,冯一平也没有再分说。
当然是朱老师选黑方,冯一平选红方,冯一平先走。他先飞象,哟,年纪轻轻的想和他拼功力,朱老师觉得有点意思。
这一局,没下完,朱老师就说,“你不错,值得我下力气,重来重来。”再摆棋,也不说让子的话。
还是让冯一平先走,冯一平说,“朱老师,你赢呢,是理所当然,但是如果您谦让,学生侥幸在您手下赢那么一局,你看是不是有什么奖励?”
这时旁边已经围了几个老师和三年级的学生看热闹,一年级的同学,大多数这个时候对老师还是敬而远之的。
听冯一平这样说,一个老师起哄,“是啊老朱,学生成绩好,是应该奖励啊!”
被这么多人架着,朱老师当然不能退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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