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所发生的事,以及千梓娴的话和她那不含掩饰的敌对感,千衣想着这其中必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千丞守如此不顾及朝堂及良府执意要对良锦下手,也许会利用千梓娴做些什么也不一定。
千梓娴今日所言那最后的一句话究竟是什么?
可是自己最害怕的事?
应当不可能,千丞守应该不会告诉千梓娴,毕竟这是他所能威胁她的重大秘密。
可是今日的事,太过意外,没准就是千丞守所为也不一定。
自从之前两人的不愉快之后,千衣就没有见过千丞守,也不知道近日千丞守又在盘算着什么。
若真是千丞守授意千梓娴,那还真的可怕了。
这两人对付她一人,怕真的难敌。
如此看来,皇宫竟然比外面还危险。
还不知道这宫里有多少他人的视线了。
自己看来还需的为以后做打算了,再这样下去,没准千丞守和千梓娴随时都能给自己设下不可挽回的局谋。
想到这里,千衣扬言喊道“来人”。
进来的不是阿布也不是绝姝,而是一个在殿内伺候的其他侍女。
“参见公主,公主有何吩咐?”阿布不在,侍女还是有些害怕千玨涂雾的,比较自己不是经常伺候的人。
“阿布呢?”
“回公主,阿布姑娘去膳房了,公主有何要事,奴立刻去寻”侍女自知自己没有能力承担千玨涂雾身边的重任,很是自觉的要求找阿布,如今阿布是公主身边的贴近之人,侍女自是恭敬很多。
去膳房了?现在时间尚早,阿布去膳房作何?
“不用了,本宫要去乾皇殿,你随我一同去”本来千衣并不喜欢有人跟着,但是自己根本没怎么出过这个宫殿,更是对其他地形毫无印象,为了不使自己迷路,千衣自然需要找一个人路的人一同前去,才放心。
只是千衣的话对侍女来却是无上的恩宠,这代表千玨涂雾是允许了她的存在,虽然因为千玨涂雾的性格,她还是心存胆怯,但是这也抵不过内心的虚荣,走向上一层的机会。
不过千衣压根不会给侍女这般的机会。
和侍女一同朝着前乾皇殿而去。
韶雾殿与乾皇殿有些远,尽管韶雾殿离乾皇殿已经是最近的宫殿了。
但还是走了许久。
宦官老远就看见了千玨涂雾的到来,急忙唤着另一人进去禀告了千皇千后,自己则相迎而来”奴才参见公主殿下”。
“起吧”千衣说道。
“是”宦官利落起身,让在一旁,不阻拦千玨涂雾的步伐。
“父皇母后可在?”千衣一边朝着殿内走去,一边问道。
听到千玨涂雾询问,宦官更是附下了身子“回公主殿下,千皇千后都去殿内”。
“好”得到想要的消息,千衣更是加快了步子,朝着殿内走去。
“你就在外等候”千衣对着那侍女说道。
侍女应“喏”不敢跟随。
千皇千后得到禀报,十分欣喜的等待着千玨涂雾的到来。
千衣进屋,见千皇千后边行起礼来“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千后许久未曾见到千玨涂雾,今日千玨涂雾来了,自是欢喜的紧,起身相迎,拉起了千玨涂雾“雾儿快起”。
“听闻良锦中毒了,如今如何了?”尽管听到侍卫禀报过了,可是还是想要听到千玨涂雾口中他们才放心。
“回母后的话,良锦已经解毒了,如今回了良府,已无大碍”千衣还是有些不习惯千后的亲昵,不过也没有抽回。
“如此便好,本来听闻这个消息,我与你父皇可是忧心得很,你父皇差点还去寻你了”千后看了一旁端坐的千皇,此时一本正经的模样,到是一派帝王风范。
千衣看向千皇。
无形的威严,确实不是她能抵抗的。
不过千后竟然说千皇如此担忧,千衣不经感慨了几分。
“儿臣劳父皇担忧了”千衣对着千皇说道,低着头,很是恭敬乖巧。
看着如今这般柔弱的千玨涂雾,千皇心里还是很不习惯,有些心疼。
“雾儿如今安好便好,后日便是大婚,雾儿可准备好了?”第一公主和丞相完婚自是众人看好的事情,可不能出现差错。
“父皇放心,儿臣已经准备妥当”
“如此甚好,雾儿长大了,可不能像从前那般不懂得爱惜自己”为了这个帝王之位,自己的女儿真的受了不少苦,若不是他们送她远行,何苦会有如此变化。
如今这一走火入魔伤了心神,他们做父母的,很是愧疚。
“母后的话,儿臣经记于心”千衣在千皇千后还是这举措得很,想着自己的目的,千衣也不再迂回,直接跪下施礼说道“儿臣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求父皇母后成全”。
看着突然行此大礼千玨涂雾,千皇千后两人楞了,相视一眼,千后问道“雾儿所求何事,何须如此?”。
这可是第一次千玨涂雾如此,以往又有何人能够让她如此的?若不是千衣不是千玨涂雾,千皇千后都未曾有如此对待。
所以今日千衣所为,着实惊讶到了千皇千后。
千衣不觉自己的行为不妥,只想着如何能够快些达到自己的目的“儿臣想要搬离皇宫,与良锦入住宫外府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