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动手杀了眼前的人。
此刻不远处又走来一批人。
衣着竟是与金府那批下人一模一样 。
遭了。
这下敌方人数越发多了起来,是真的棘手了。
来者以金衣男子为首。
个个身强体壮,步履轻稳。
怒视汹汹,来者不善。
这不其中有一老仆看到抱着婴儿痛苦的春姐,很是惊讶道:“这不是那个逃跑的臭丫头吗?”。
“谁?”。
金衣男子长得还算俊秀,但是已经有了些年纪,大概四十岁的模样。
态度十分跋扈娇惯,见老仆开口,便开口问道。
“老爷可还记得曾经少爷抢来一名女子,很得少爷欢心,可是后来竟然不知好歹打伤了少爷逃跑了?”。
老仆说着,指着春姐道:“当时少爷派人寻了很久这女子,终是无果,而此人正是眼前这女子,当时少爷足足养了一月之久下才得以下床,少爷可是对此怀恨在心”。
“就是这女子?”。
那金衣男子呢喃。
朝着春姐走去。
一只绣帕在手,抬起春姐下巴,无视春姐的不愿,打量着道:“确实生的不错,不过如今到是与旁人有了孩子,自是配不上我孩儿了”。
不然还可以殉情,让其陪葬了。
“哟……这孩子怎的也死了呢?”。
这语气中的心灾乐祸,明知故问,简直让人恨不能杀了他。
“还真是可惜”。
此话说的全然没有自己刚死了孩子的痛苦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逛戏园子呢。
春姐怒视着金衣男子。
眼前的人也是凶手。
但是她却没有怒吼只是开口说到:“怎的?你孩子不也是死了吗?”。
“你……”别说金衣男子伤不伤心是一回事,但论不生气自是假的。
看着春姐挑衅的模样。
金衣男子顿时气恼无比。
“大胆,敢对本大人不敬”。
本来他的孩子是金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如今没了,自然是无法保障他未来的生活了。
可是眼前的人竟然还要刺激他。
让他如何能够忍耐。
本来就是嚣张暴躁的怒气,无法发泄,此刻春姐到是撞到了枪口上。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要听?”。
春姐笑的阴狠诡异。
也不管金衣男子是否应允,春姐继续道“其实这个孩子是你们金家的人,他是你儿子的亲骨肉”。
此刻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
金衣男子吼道。
“这个孩子是当初你儿子强了我留下的,如今却被你们逼死了,你可开心?你可欢喜?”。
春姐就是故意刺激他们的。
他们不是要人吗?
那就给他一个人。
一个他们自作孽害死的自家人。
“你休要诓骗与我”。
定然是眼前女子说谎。
他们如何能相信女子所言。
“你若不信,那便自己查好了,看看十月之前是否你儿子金府大少爷将我虏去的,又是否有过此事发生”。
金衣男子看着之前开口的老仆,明显是在求证。
那老仆擦了擦汗水,微微点了点头。
“这真是我金府的孩子?”。
金衣男子震惊,也就是说今日他们逼死了他们金府的骨肉,这个金府最后的骨血?他最后的仰仗?
此刻思绪复杂,所有的事情都变得诡异复杂了起来。
没想到最后的金府血脉,在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
本来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已经很是失望了。
虽都是他们宠溺造成的,可是却也跋扈得很,有时候连他也不放在眼里,金衣男子早就受够了。
可奈何这也是自己唯一的血脉,也是自己的筹码,如今无缘无故的死去,他自是要找个公道回来,却不曾想凶手还没有抓到,竟是多出了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却已经失去了生命。
都是报应吗?
若不是他们逼迫,今日这个孩子想来有朝一日定然能够回到金府,到时候自己不就多了一个筹码吗?
而如今却是两者皆亏,如何叫人不生气?
“是你们金府的,可也是你们逼死他的”。
她恨这个孩子的爹,但确实爱着这个孩子的,可是如今却又因为孩子的爹而死,简直可笑至极,荒唐至极。
想来这也是金府的报应。
最后老天也不允许给他们留下一后来。
“到底怎么办事的”。
金衣男子此刻只有将怒火发到其他人身上。
这可是将来唯一的继承,如今妻尊有疾,本就无法产子。
本来还有一个仰仗,如今却也已经被人……
现在知道有一个更好的,却也命绝于此。
他如何不气恼。
“对不起,大人,都是小的办事不利,我们也不知道那孩子竟然是……金少爷的……”。
谁知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怎么会出现金少爷的孩子。
如今不小心害死了金府小少爷,怕是……
如此想来,那些官服的人也是汗如雨下,害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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