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明你怎么样?没打到你吧?”
夫妻俩紧张又担忧。
来人正是他们的心头肉,盼了多年才求来的宝贝儿子,赵明。
赵明比南枝小2岁,今年25,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
他懒惰无能、不务正业,从高中毕业,就开始在家啃老打游戏。
但南枝对他的评价只有两个字——
奇葩。
赵明拂开父母关心的手,气呼呼地质问:
“赵诚你喊谁龟儿子呢?我是龟儿子那你是什么?老乌龟吗?”
被儿子吃得死死的赵诚,干巴巴地赔笑:
“是爸爸说错了,爸爸不是那个意思。”
然后赵明又转向王小月:
“一早起来就没看见人,我的饭呢?想把我饿死是不是?”
王小月连声道歉:
“是妈妈不对,妈妈忘记了,做着早饭突然接到电话……对了,你姐回来了!我们正找她把你的房子要回来呢!”
赵明听完越发生气:
“省城那套房子?你们想让我搬到省城去?好哇,我就知道你们看不惯我在家!变着法儿地想把我赶出家门是吧?行!我现在就去跳河!让你们老赵家绝后!”
赵明嚷嚷着要死要活。
赵诚王小月吓得指天发誓地道歉。
到后来,两口子竟然大声痛哭起来。
被忽略掉的南枝南意:……
尽管南枝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但每次见到,仍有种刷新三观的冲击感。
南意就更别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这种场面若是发生在其他家,旁人大概会感慨几句不孝子。
但是发生在赵家……
大家只会说:
恶人自有恶人磨!
赵明一通连哭带嚎,搅得赵诚王小月彻底忘了房子的事儿。
之后两口子被他赶回家做饭。
临走时赵诚朝指着南枝:
“给老子等着!回头找你算账!”
赵明本来也要跟着离开,脚下一顿:
“姐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南枝嗯了声,略微复杂地看着赵明。
她对这个“弟弟”感官很复杂。
说喜欢吧,谈不上。
讨厌?还不至于。
但她也确实因为他,少了很多麻烦。
赵明挠挠头,从兜里摸出块巧克力递过来。
南意嫌弃又警惕地盯着他。
赵明憋了半天:
“……没毒的!”
南意撇嘴。
赵明叽叽咕咕抱怨:
“你这小东西,看不出来还挺挑剔……”
他说着,拆开巧克力包装,丢进自己嘴里。
嚼着嚼着,不忘向南意做个鬼脸:
“现在你想吃吃不到吧!略略略!”
南意:幼稚!
南枝:“赵明,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赵明一愣,犹豫半天,从兜里掏出个黑漆漆的笔记本。
“爷爷的东西,我爸妈偷偷藏的,但我想爷爷应该更想留给你……”
他把东西往南枝手里一塞,扭头就跑。
风里隐约飘来他的声音:
“以后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