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芳把车子弄坏,应该是想害娇娇吧?徐子乔是她的儿子,她不可能会害他。”刘贵宝看着一脸平静的屠娇娇。
屠娇娇却淡淡的摇头,脸色越发的苍白透明:“不,她要害的不是我,就是徐子乔……徐子乔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她怎么下了了心去害他?”
“你怎么知道是徐子乔?”刘贵宝蹙眉,她的指尖冰冷。
“因为我没有驾照,而徐子乔才有驾照。”屠娇娇反握着刘贵宝的手,心中的竟然升起了恨意,对徐金芳的恨意,这个女人心是石头做的么?又硬又冷。
刘贵东一副了然的模样,伸手搂着龚贝贝:“这个女人果然如此阴险毒辣!”
刘金明走后,屠娇娇久久没有从这样的残酷事实里回过神来,怎么会有一个母亲能对自己的儿子痛下杀手的?是什么样的目的让徐金芳如此丧心病狂?
“还记得你们说的徐金芳和刘金明那天在相见的那个偏僻旧院么?”刘贵东棱角分明的轮廓染着晨光,“我派人去查了一下,听说徐金芳每个星期都会去一次。里面住的是一对中得夫妇,在那里生活五年了他们从不和那里的人说话。只有买菜的时间能看到那个妇人,其余时间都不出门,也没有人去做过客。反正孤僻不近人。”
“很可疑。”刘贵宝直觉道。
“那我们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乾坤。”刘贵东已经想好了,“今天晚上就去。”
晚上一到,刘贵东还是让彪哥帮忙潜入把那两个中年夫妇先给弄昏迷。然后打开了门,刘贵东他们一行人才进了小洋楼。一共两层楼,他们在二楼第一个房间打开了灯,看到了有一个人躺在了广木上。
广木上的人似乎听到了脚步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陌生人在屋里,他只是惊惧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却无法动弹。此人的脸上伤痕累累,连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有伤痕的,看起来十分的丑陋。手上还输着营养液之类的管子,广木边都是医疗器械。他的一双眼睛在看到屠娇娇时却由惊恐转为了柔和,隐隐有泪雾升起,是心痛,是惊喜,还有莫名的悲伤在涌动。
屠娇娇也看到了他眼底的复杂情绪。她也一个箭步走上前去,男子却别开了头,不愿意去面对屠娇娇。
屠娇娇上前,想把他看个仔细,而他躲不开,只好紧紧地闭上眼睛。她目光在他的轮廓上,在她的身上细细地油走,想把他的每一处都看清楚。她的泪急速地滚落下来,无法遏止的汹涌起来。身份也渐渐冰冷起来,她咬着颤抖着唇:“徐子乔……是你么?”
屠娇娇的声音里都带着哭声,悲伤涌来,漫延开来。
她无法想像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子,那个学校里优秀的风云人物,成绩好,运动好,被无数的女孩子追求的徐子乔,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让人不忍直视,这一刻,屠娇娇的心仿佛被揉碎了一般的疼。
男子却死死地闭着眼睛,咬着唇,什么都不说,只是无尽的沉默,而空气里都是属于屠娇娇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刘贵东和刘贵宝都有些不忍。
虽然躺在广木上的男子已经面目全非,可是屠娇娇还是能认出他就是徐子乔。他的眼睛依然那么清澈那么温和,那么地让她心疼。
“子乔……你说话啊,我是娇娇……”
屠娇娇无力地跑在广木边,双手十指紧紧地抓着广木单,抓出了深深的凌乱的皱褶。仿佛她此时伤痕累累着的心,划出了无数的伤口。她喉咙里面堵着悲愤的伤心,无法发泄出来。她的呼吸都窒痛着,她看了种痛从心脏处到流窜到血液里直达四肢百骸都在痛,悲伤的恸哭却一丰停歇不下来,仿佛大雨倾盆。
她的心空白的,却那么的疼,她死死地咬着唇,那抹痛却消失不去,钻心蚀骨的漫延着。
徐子乔却不敢承认,自从他醒来后他每天都盼望着能再看一次屠娇娇,和她说说话,知道她是好好的,那么他就放心的。可当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相认,退缩了,害怕了。
他紧闭的眼角滑下泪来,流淌在鬓角边,默默地无声的,却也是痛到无法呼吸的。
刘贵宝看着这两人都在哭,他也感叹着。命运真是捉弄人,以为徐子乔已经死了的屠娇娇在看到徐子乔这样样子后必然是心痛无比的。两个人有青春都因为一场车祸,一段算计而千疮百孔。
“娇娇,别这样,你一直这样哭,徐子乔看着会比你更难受的。”刘贵宝上前扶起跪倒在广木边的屠娇娇,“微笑的力量你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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