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朱常浩对宋献策道,“老宋,这宣慰使司衙门招兵,确实有违朝廷的祖制,估计登莱总兵心里也不舒服吧,如果这厮向京师上奏,估计我那侄儿皇帝,一定会沉下脸,将本王贬为庶人。所以,这宣慰使司衙门招兵,就以‘招募地方团练,抵御倭寇侵袭’的名义吧。你下来和赵元义商议一下,从南边捉来几个倭国的海盗,斩于宣慰使司的码头上,然后在提出这个“团练”,估计登莱巡抚孙国桢也会同意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是,王爷,卑职一定不负王爷的众望。”
“恩,本王就看你老宋的表现了!下来再咱们衙门里面的许思恩,许师爷。”
许思恩听到王爷这样,赶紧抬起头来,看向王爷。
朱常浩心里明白,这厮就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现在看自己,就是想本王能给他安排一个怎样的活计。
“许师爷,你是使司衙门的老人了,在这登州地面上,本王也知道你门路广,路子活。但你也知道本王的做事风格,没有违反底线,一切都好,违反了底线,那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所以,你要协助宋献策打理好使司衙门,三年之内,干得不错,本王保举你为辽东宣慰使司副使。你晓得不?”
朱常浩这会的话,估计有些重,还没有完,许思恩就已经滑倒在椅子下面,磕头如捣蒜般地道,“王爷,的一定听王爷的话,绝对不敢违反底线,一定勤勤恳恳地协助宋同知,为王爷效力。”
朱常浩看着面如土色的许思恩这样,脸色也就缓活下来,柔和地道,“许师爷,本王明白你的心意了,赶紧起来吧!”
朱常浩一番敲打许思恩,终于让这位奸猾的胥吏明白了王爷的可怕。
许思恩也知道,在这宣慰使司码头的水师营房里,还有一千多建州俘虏的,不但有男的,就连女的也不放过。
许思恩一下子就感受了到了王爷的邪恶,有时候这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在想,“王爷的口味真重啊,竟然喜欢建奴那么多的女人,也不怕被吸干。”
朱常浩见安排的差不多了,就让俞开义和刘正汇报了一下收拾的情况。
结果听着还不错。
亥正(晚上十)时刻,这次的安排也结束了,明天辰末巳初,也就是九,朱常浩就要出发,南下。
当晚,在火炕上,朱常浩竟然享起了齐人之福,只是双手抱着,没敢真木仓实炮地上演。
有时,想到左手臂弯里的董婉宁的名.器“玉蚌含珠”,朱常浩就火热不已,可惜,身边有徐拂,自己也做不出那种强迫女人做自己不喜欢干的事情,包括彼此身体间的“深入交流”。
心中涟漪涟涟,朱常浩只好默念《菠萝蜜多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中默念了好几遍,内心的那丝火热才压了下去,脑袋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辰时起床,洗漱一番后,在众人的注目下,在宋献策和许思恩的送别下,朱常浩登上战船,离开了登州府。
接下来的日子里,朱常浩白天航行,夜间上岸宿营。当水师船队进过连云港之后,天气才有了那么一丝温暖。
天气也因为东北风的强劲,按照计划,五天的航程,四天就走完了。
当船行到松江府的时候,朱常浩和刘正还微服私访一番当地的棉布市场和瓷器市场。
市场上看起来很繁华,但冬季的凋敝景象已经显现。朱常浩记得,按照二十一世纪史书上的法,此处可是大明出现资本主义萌芽的地方。
如果在这样凋敝下去,那大明的资本主义萌芽,绝对被扼杀。
只是现在要拯救,那也可以,朱常浩打算汉中的被服作坊就用这松江府的棉布,让他们的的纺织品市场活起来。
松江府看了一下,路过扬州的时候,朱常浩将那些落选的“扬州瘦马”接到船上。
经过几天的航行,在襄阳地界,朱常浩对折忠信嘱咐了一些经营和冬季剿匪的计划之后,换掉战船,让俞开义和洞庭湖水师师长邓如蛟,鄱阳湖水师师长陈琪商议剿匪的事情,自己带着了一帮亲卫,乘着苍山船,直接回到了汉中。
汉中瑞王府也在城外迎接王爷的回归。
夜里,王妃刘紫莲挺着已经怀孕三个月的身体,陪王爷就寝。
在寝宫的火炕上,朱常浩忍不住想用手感受一下,肚皮下面的生命气息。
刘紫莲却一把按住了朱常浩的手,娇羞的道,“王爷,轻一,肚子里面可是有你的孩子啊!”
朱常浩一听,猛地一愣,然后回过味来,一脸的黑线和不爽,“本王就这么猴急吗?”
只是刘紫莲完这话后,已经躲进了朱常浩臂弯,朱常浩那一脸的黑线和不爽,她也看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