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钩向萧玉俊刺去。
他这一击只用了三成力,因为要抓的是萧玉俊的活口,然而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萧玉俊向左一闪,躲过这不痛不痒的一击,手里的杯子已经飞了出去,直直向自己打了过来。
君梧闪躲之间,只觉得左边胸腔一痛,茶杯在他左胸震成了碎片,险些将他左手的银钩也震掉。
君梧一惊,只当是对方胜在了出其不意,略调息一下,便再次向萧玉俊出手。
然而两人过了几十招之后,君梧却发现自己竟然丝毫不占上风,尤其是左胸的剧痛,让他怀疑是不是断了肋骨,牵制着他左手的活动。同时他心里也有几分奇怪,不知君禾为什么没有出来援手。
虽然是他说要一个人对付的,可是现在的情况,难道她看不出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君梧想到这里顿时心惊,不再恋战,向院中两人方才埋伏的地方奔去。
然而萧玉俊缠住了他,始终不让他有机会分神。
“她告诉了你我武功尽失,就没告诉你我已经恢复了吗?”萧玉俊冷笑一声,问道。
君梧一惊,左肩上又中了一剑,他连忙狼狈的后退几步,招式已经不带进攻,只有防守。
几十招以后,萧玉俊找到君梧一个破绽,手中长剑直取要害。
君梧自知已经躲不过去,只得尽量避开要害,然后,当的一声,一枚透骨钉弹开了萧玉俊的长剑。
君梧回头看时,是鹰隼王,他身侧是一直没有露面的君禾。
她是去找救兵了吗?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君梧有些感动,可是刚才萧玉俊的话又让他觉得总是有根刺卡在心里。
萧玉俊也看见了君禾,本来冷酷的面庞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分不清悲喜,只是发出一声低吟,便破窗而逃。
“他的武功恢复了,你知道吗?”君梧走到君禾面前,有些居高临下的问。
“我不知道。”君禾说话间带了一丝疑惑,她也在奇怪萧玉俊的武功为何进展的如此之快。
君梧不是会穷追不舍的人,听她说不知道,倒也说服了自己这只是萧玉俊的离间之计,便不再说话。
他身上被剑锋划破了几处,但是只有左肩的比较严重,还在流血。鹰隼王自袖中拿出一条三尺长的白绫递给他,眼神示意了让他暂时止血。
君梧皱了一下眉头,开口的声音却是不带感情:“输了一场而已,我还不至于去上吊,王爷费心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鹰隼王收了白绫,叫来随行的几个随从,收集一下这里的东西,看有没有有价值的,似乎没有任何尴尬。
反而是明明事不关己的君禾觉得有些尴尬,她匆匆离开房子,看着君梧一步步离去,然后忽然踉跄了几步,靠在一棵树上休息。
君禾急忙跑了过去。
“大哥。”她只是关心他的伤情,但是语气里不由自主就带上了对他方才行为的不满,就算关系再不好,也不该如此伤人。
“应该是肋骨断了,刚才戳到了肺。”君梧说着,忽然一把抓住君禾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两人的鼻子几乎贴到一起。
这么近的姿势在旁人看来十分暧昧,可是君禾只觉得有些恐怖,尽量把脖子往后缩了缩,对上君梧的眼睛。
“大哥,出什么事了?”
“那个人不是你亲生爹爹,可是母亲是亲生的娘亲,你懂么?”他问。
“……”君禾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只好点点头。
“你认得这个吗?这是方才那个人发出来的。”君梧摊开另一只手,里面是一只形状奇特的透骨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