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常在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呼出,脸上挂着强挤出来的笑容,气的不得了,竟让抢先一步说出了自己的话,真是太可气了。
“是,是,萱姐姐说的是。”
萱贵人在太后这演着好人,气得悯常在不行,可又不能当着太后的面前揭穿什么,只能勉强自己强忍着笑。
出了太后寝宫,悯常在回去收拾东西,路上悯常在喊住萱贵人。
萱贵人真心不想理会,可又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不给悯常在面子,毕竟眼下悯常在十分得宠,若是传到皇上耳里岂不是会被责怪。
萱贵人停住脚步,缓缓向后转过身,淡淡的冲着悯常在笑着。
悯常在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气呼呼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搞得那些小把戏。”
萱贵人一脸无知,抬头看着悯常在笑问道:“妹妹说的什么?”
“不要装无知,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姐姐愚昧,妹妹说的,姐姐可当真是没听懂。”
“那些老鼠,是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是啊,妹妹说的是。”
“你……”
萱贵人面无改色,依旧保持者那份镇定自若,悯常在气的咬牙切齿道:“咱们山水有相逢,日后走着瞧吧!”
悯常在气呼呼的说完,便转身了,萱贵人故意大声喊道:“妹妹可要好走,小心身子啊!”
气得悯常在真想回过身,狠狠的扇萱贵人一巴掌,可是她不能,如果回头她就输了这一局。
萱贵人喊完后,冷笑一声,小声念叨着:“咱们拭目以待吧!倒要看看你能保得住你那肚子多久。”
乾丰二年一月,眼见着就该过年了。
雅姝的禁足早就到了,可前朝的大臣和太后那里,仍旧拿着那事说事。
湙珄心中始终着急,迫切的想要救出雅姝。
太后寝殿内,大着肚子的赵答应与秦答应,在太后耳根子便不时地说着自己的怀疑。
“太后,您瞧那悯常在,这都快五个月了,怎么肚子一点也不见有什么啊!”
太后蹙蹙眉,琢磨着,这赵答应说完了,秦答应又说:“太后,您说不会是悯常在出什么事了吧!她这可是头胎,还是仔细着点好,这她也没什么经验,要不太后差一个老练的嬷嬷去伺候着,这样也好叫人放心。”
太后点点头,道:“恩,秦答应说的在理,哀家也是觉得,总有点哪里不妥,可是也想不出。”
正在这时,给太后请平安脉的老太医来了,太后正好派遣他去给悯常在请个平安脉。
可这一去,不要紧,把孩子给看没了。
确切的说,那老太医一把脉,当场蒙了,这压根就没有怀孕,是谁给诊的脉,还是给诊出喜脉了。
那老太医急忙离开了韶景轩,赶回太后身边禀报,他战战兢兢把这事一禀报,太后当场就怒了。
只听‘啪’的一声,太后手中的茶杯摔倒在一旁,怒喊道:“你说什么?陆太医,你说的可当真?”
陆太医赶忙点点头,道:“回太后的话,微臣行医数十年,若说旁的可能断错,这喜脉是绝对不会断错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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