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好奇的法尔斯用了个小戏法就看清了来者,貌似是妓院的老鸨,说是老鸨,其实也顶多三十多岁,正值风韵犹存最有味道的年纪。
“进来吧。”
法尔斯允许她进来后,又过了一小会房门才应声而开。门外这位自然清楚打搅里面人的好事是需要顶着压力的,她带着一脸歉意的躬身进来,却发现两位客人都衣着整齐相对而坐,根本不像是好事被临时打断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什么也发生,阅历丰厚的老鸨自然还能分清这一点。
“大人、夫人,外面有位尊贵的客人想要拜见,不知…”
“恩,让他上来吧。”
难为这种传话的人也不是有风度的贵族所为,楼下的确是有个打扮华贵的人在等待,他的周身也没什么武者的气息,要么就是强如黛妮,要么真就是没修炼过武技的寻常贵族。
得到许可后进来的人自然不会因为法尔斯显得太过年轻而有所怠慢,马上对着他和黛蒂斯缇妮行礼致歉,打扰别人好事能不道歉吗?现在这个节骨眼可都明白年轻英俊的很可能就是血族之人。再说敢进到科尔托纳又怎么会是常人。
“恕在下冒昧,鄙人也是受人之托前来,敢问血族有没有包容科尔托纳贵族之心?”
竟然一下子就问出了这么敏感的问题,法尔斯也有些奇怪他背后是什么人才给了他如此勇气。不过法尔斯和黛妮的确也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权利,他们足以代表黑暗议会给所谓的科尔托纳贵族一个表态。
“有,但是回去告诉科尔托纳的贵族,血族对死心塌地跟着教廷的可没那么好的肚量。”
回答的依然是法尔斯,这时候最有表态权的理应是黛妮,不过她自到了科尔托纳,就有些什么都由着法尔斯的意思,故而她笑而不语的看着法尔斯,主事人的角色就由法尔斯来演吧。
包容甘心为教廷招兵买马的贵族?真是开玩笑,不论输赢,他们是已经选择阵营的了。至于科尔托纳保持中立态度,想要明哲保身的,接受也可以。最起码在血族未显露败容的时候,他们能静静的处身事外,要是教廷面临败退,痛打落水狗也是可以做出来的。
等到这位不算贵客,也算是代表贵客的人走后,法尔斯才若有所思的明白了老乔治的意图:他们来此就是代表黑暗议会给科尔托纳的权贵们表个态,省的满是不安的贵族们看不清局势乱站队。至于搞破坏什么的,只要血族在战场上胜利连连,自有这些人出手代劳。要论谁更了解科尔托纳,自然非这些土生土长的贵族们了解。
“你觉得就这点事用的找派出两个督战?老乔治是个物尽其用的人,肯定这方面的意思也有,却不会是最重要的。”
跟老乔治打了很多年交道的黛妮想的就比法尔斯更明白,她也不介意纠正下法尔斯大功告成的误解。如果真这样就好了,还不如直接用个扩音的法子把血族优待俘虏什么的直接通告全城。想来的确还有别的目的,不然两个督战跑来科尔托纳未免也太大材小用。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敲门声后,老鸨面色尴尬的又进来打扰道:“大人、夫人,实在抱歉,外面又有人找你们。”
这次老鸨好像带着点苦色,看来是个难缠的主。莫非这就是贵客?把精神力放出要试探下来者的法尔斯却被一层薄薄却又无法突破的护罩挡下。高手!这个词立刻在法尔斯心底响起。
如果法尔斯和黛妮真是来妓院享乐,或者是偷情的,接二连三的被打断好事,很可能男的不起女的不振,就不知楼下这位有没有赔偿法尔斯精神损失的意思。
红袍,又是红袍,这位贵客的衣着实在太好辨认他的身份。红袍大主教,谁又敢光天化日之下冒充?
“想必这位小姐就是大名鼎鼎的黑枪血姬吧,这位倒是有些面生。”
来者很有反客为主的意思,他一进来就很不客气的找个地方坐下,像是询问又像是质问。这也说得过去,敌军潜入,他还要恭恭敬敬?
“小人物一个,不劳阁下费心。”
虽是贵客临门,法尔斯却装不出喜庆的味道。
“五代伯爵又怎能是小人物呢?阁下也过谦了。鄙人温顿.依斯伯丁,敢问黑暗议会派两位督战起来科尔托纳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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