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小老头了,却还是被光彩夺人的因薇思吸走了所有注意力,甚至连手上托着的烟斗都没拿住掉在地上。烟斗和地面交击的声音也让鲁伯隆从失态中清醒过来,他尴尬的一笑才回答道:“我是在三十年前进入的施米亚那山,那时候因为追捕一头雄鹿而误入迷雾中,最后误打误撞找到山体所在爬了上去。”
误打误撞?鬼才信这个理由,也就骗骗岛上的土著吧。因薇思不用法尔斯吩咐,继续问起来:“就没发生过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能是回答这种问题的次数太多,鲁伯隆竟然不用回忆脱口而出:“怎么没有?我记得当时追着那头害我进到迷雾中的雄鹿到了一个泉眼畔,那里竟然坐着一个老人家。迷雾中出现人,这可把我吓得不轻,但那位老人家却先开口对我说…”
说道这里,鲁伯隆为之一顿,明知道他这是在酝酿悬疑的气氛,法尔斯却不吃这一套,略微散发出气势便让鲁伯隆不敢造次的继续讲下去:“他问我愿不愿意帮他上山采一样东西,我说我找不到山在哪里啊,他挥挥手然后我就出现在了山脚处,后来就向上爬最后到了山顶采到了他要的东西。”
“他要什么东西?”
既然提及道一个神秘的老者,法尔斯等人都显得很重视,不管此人说的是真是假,现在听听也无妨。
“是山顶上一颗有着黄金般璀璨颜色的树上结的果子,果子黄橙橙的挺诱人,不过我刚摘下一颗,然后就又出现在那位老者身边。”
鲁伯隆也是第一次面对气势如此恐怖的人,他回答的可真是小心翼翼,也不敢又半句多言,当然他眼睛的余光还是投在因薇思身上,望见对方因为他的话陷入沉思,他也沉默下来等待着。
因薇思一听到神秘的老者,立刻就想到了她的老师,她也想确认一下:“你描述下那个老者的相貌。”
似乎很少有人关心老者的相貌,鲁伯隆也是努力翻开记忆的匣子才回答道:“那位老者穿着一件破旧的长袍,头顶还带着尖尖的帽子,只不过貌似也很破旧还露着几个烧透的窟窿。他给人的感觉有些瘦弱,眼神却似乎能看透一切直至心底。对了,胡子也挺长。两腮有些凹陷,额骨比常人要高一些。”
额,听到前面衣着的描述,因薇思已经可以肯定那是谁了,不就是她的老师?再算算时间,三十年前,她已经去往艾尔拉斯,自然不知老师做了什么。现在知道了,他是来到过这座岛,兴许还对启示录做了不少研究啊。
就不知她现在做的事情跟老师计划的冲突不?因薇思很担心因此会跟自己的老师站在对立面上,可惜她也不清楚老师到底要做什么,这一点一直没透露给她和柏昂知道。
“你帮他做了事情,他就没给你点报酬?”
精明的法尔斯可不信鲁伯隆和老者间再无事情发生,既然都能让鲁伯隆活着走出来,给点报酬有何不可能?而且鲁伯隆描述的老者显然是个法师嘛,再小气的法师随便给点东西也够让人心动了。
这个问题让鲁伯隆面露难色,吃到嘴的东西还有吐出去的道理?报酬他的确收了,却真的不愿在人前拿出来,尤其是凶神恶煞般的法尔斯面前,一看他就不怀好意。但实力上差距很明显,鲁伯隆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他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转身回头去取。
咦?这是一颗种子?法尔斯没看错,在鲁伯隆手上的的确是一颗树种,金灿灿的形如一颗缩小了的心脏,在种子上面同样可以感受到蓬勃的生机和生命的跃动感。
“那是命运之树的种子。”
从一开始就沉默不语的狄安娜终于开口,也一下子道破了种子的身份。命运之树,由命运女神掌管,看来摩拉依用来封印镇压大地卷的东西竟然是命运之树。想想也是,再强大的神力封印也会因日子变久而削弱,何况摩拉依已经陨落,封印本身得不到神力的补充,若不是有命运之树的镇压,封印可能早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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