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迅速的向下落去,片刻之间,已经从千丈高的半空落在了地面上。随后,陈天旭也落回了地面,走到了风圣衣的身边,与风圣衣jiāo换了一个眼神。
风圣衣眼向谈天仇一拱手,道:“谈前辈,你老离开本派多年,这次故地重游,想必……”
不等风圣衣把话完,谈天仇将手一举,道:“不必了,我这次前来北阳派的目的,就是为了与钱天乐一战。他既然处于闭关之中,我又岂能乘人之危?这样吧,我给他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一定前来与他一战。到时候,他就算还是在闭关,我也会把他找出来。”
完之后,不再理会其他的人,而是望向贾茹萍,笑道:“孩子,你要随义父走的话,就到义父的身边来吧。”
贾茹萍望了一眼莫少杰,幽幽的叹了一声,道:“少杰哥哥,是我负了你,你以后要珍重。”话罢,将身一起,转眼便来到了谈天仇的身边。
韩风见了贾茹萍的身法,不觉微微惊奇。他已经看出贾茹萍的身法相当的高明,如果贾茹萍要逃婚的话,只怕就算是她的爹爹贾世道,也未必能阻拦得住。
谈天仇正要伸手拉起红衣少nv,带她一起离开,陡听一个苍老而又冷冰冰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道:“萍儿,今日是你大婚的日子,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你爹爹的话你可以不听,但为师的话,你总不能不听吧。”随着话声,十三条人影悬空飞至,中间那人竟是盘膝坐在一个周身发出白光的蒲团之上。
坐在蒲团上的那个人是一个老道姑,一双长眉是灰白s-的,看上去甚是犀利,手里拿着一柄拂尘,面s-不怒自威。在她的左边,是六个中年道姑,而右边,是六个中年nv子,虽不是道姑的装扮,但穿得甚是素淡。
贾茹萍见了老道姑,面s-不由一白,缓缓地跪了下去。
贾世道见了那个老道姑,面s-却是大喜。这个老道姑是甚么人,他最清楚不过了,他当年好不容易才将nv儿送入此人的m-n下学艺,深知此人的厉害。如今,这个老道姑既然已经来到,看来这件事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在贾世道看来,以北阳派的势力,是有能力将他的nv儿留下来的,但因为谈天仇与北阳派之间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他也不指望北阳派真会为了他的nv儿,与谈天仇血战,而刚到的这个老道姑大大不同,这老道姑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烈火,不来则已,一旦来了,谈天仇想把他的nv儿带走,只怕不会那么容易。
“师父……”
贾茹萍颤声叫了一句。
“哼,你还有脸叫我师父?三年前你下山的时候,为师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闯下大祸,只是为师当年见你一心要下山,所以只得任你离去罢了。这一次,若不是为师正好有事下山他往,顺便过来喝一杯喜酒,不然的话,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岂不是败坏了为师的名声么?”
老道姑面s-yīn沉,语气极为的严厉。
谈天仇听了,眉头一皱,打量了老道姑一会,实在看不出对方是谁,问道:“你是甚么人?”
那老道姑淡淡的瞟了一眼谈天仇,冷笑道:“你又是甚么人?”
“老夫谈天仇。”
“谈天仇?原来是个无名之辈,哼,姥姥的名号,你还不够资格知道。”
谈天仇在武林中虽然没有半名气,但论修为和功力,便是一派之主,也没几个能比得上他,听了老道姑的话,面s-不禁一沉,道:“你这道姑好大的口气。”
老道姑冷冷地道:“口气大又怎样?老七,姓谈的对为师无礼,你上去给他一颜s-瞧瞧。”
“遵命。”
话声一落,一个中年道姑纵身飞出,手指虚空一划,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宝剑,向谈天仇刺去。
谈天仇一声大笑,道:“老夫……”
才了两个字,面s-微微一变,身形向外一闪,那中年道姑的宝剑几乎是贴着他的身躯直刺过去,险些将他刺中。以谈天仇的修为和功力,那中年道姑的宝剑即便刺中了他,也未必能伤得了他,但中年道姑的宝剑若真是将谈天仇刺中的话,谈天仇的脸面便丢大了。
“好快的剑法!”
谈天仇喊了一声,身形一转,到了中年道姑的边上,右手五指抓出。
那中年道姑剑出如电,要去削谈天仇的手腕,忽听谈天仇一声大笑,也不知用了何等手法,快得许多人都没有看清,已经将中年道姑手中的宝剑抢到了自己的手中,还将中年道姑震出了十多丈外。
“此剑虽好,但不经用。”
谈天仇口中着,将抢来的宝剑轻轻一振,发出了“嗡……”的一声之后,不但是剑身,就连剑鞘,也在瞬瞬息间粉碎。那把宝剑虽然没有奇异的力量,但也削铁如泥,非同一般,此时却被谈天仇谈笑间震得粉碎,谈天仇功力之高,在许多人看来,实是骇人。
那老道姑眼见徒弟的兵器不但被谈天仇夺走,还让谈天仇将兵器毁掉,以她的x-ng子,早已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怒喝一声:“姓谈的匹夫,你竟敢毁我弟子的兵刃,姥姥要你偿命!”一根手指头隔空向谈天仇一戳,一道yīn寒的剑气从指尖里投sh-出去,以无匹的力量向谈天仇打去。
谈天仇运起护体神功,周身涌出一股诡异的气层,只听“砰”的一声,那股yīn寒的剑气打中谈天仇的护体真气之后,虽然没有伤到谈天仇,但也差将谈天仇的护体真气震散。
谈天仇心头不由一惊,正在猜测这老道姑到底是甚么人的时候,却听风圣衣缓缓地道:“素闻前辈的‘太yīn指剑’乃武林一绝,今日一见,果然厉害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