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大的怨气,朕当年的确是做了对不起你娘的事。不过,你要杀朕,也要等朕将心里话出来。”
文无名冷笑道:“你费尽口舌,我最后还是一样会杀你。除了你之外,皇后与皇太后文某人都不会放过。”
武承平道:“孩子,你错了,当年对不起你娘的,只有朕一人。皇后当年只因见你一生下来,就长了三只眼,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会不疼你。自从你被余建抱出宫之后,这么多年来,皇后每日都在为你祈福。”
“这等鬼话亏你得出来,我问你,当年要将我溺死的那个太监,是不是你派去的?”
“那个太监胆大妄为,朕事后得知他的恶行,已经将他斩杀了。”
“好,就算那个太监不是你派去的,但余伯伯抱着我逃了几万里,一路上受到了无数次的阻杀,这算甚么?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命令得动他们,难道他们是自发行动的?”
“不错,朕当年是派人去追余建,但没有要他们杀余建,而是把你从余建的手中夺回来。可能是他们没有听清朕的意思,所以才会不知轻重,对余建下重手。”
“可能?哈哈,得真是动听,我要不是命大,被师父救了,只怕已经被摔成了肉泥。”
武承平听了这话,微微一叹,正要开口。
忽听一个声音从殿外冷冷的传来道:“皇上,当年派人追杀余建的人是哀家,你又何必揽在自己的身上?哀家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大明帝国着想,所以不怕承认。文无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进宫行刺皇上,还不快跪下领罪?”
随着话声,皇太后带着两个中年宫女和四个老太监走了进来。
“老妖妇,文某今日不杀你,就不叫文无名!”文无名一声厉喝,陡然向皇太后飞了出去。
那四个老太监瞬时飞出,已将文无名围住,四人联手,文无名虽有冰封剑在手,但也冲不破四人的防线。
“文无名,你要杀哀家,就到殿外来,哀家倒要看看你究竟学了懒道人的几成本事。”
皇太后着,身形一晃,已经出了金銮殿,出现在殿外广场的中心,瞬息之间,那两个中年宫女也出现在她的身后,修为之高,竟是不在后天三品之下。
文无名与四个老太监打出了殿外,在广场十多丈内激斗起来,外人却是插不进去。
武承平带着武克永等人出了金銮殿,这时,广场上的四周已经多了数百个人,有的是大内侍卫,有的是大内高手,有些还是太监,总之,文无名今日就算是长了三头六臂,也已经走不掉了。
武承平眉头一皱,张嘴语言,皇太后像是知道了他要甚么,一脸严正的道:“皇上,你是一国之主,无论何人,便是哀家,若是对你敢有一丝不利,都要受到应有的处置。文无名持剑进宫,已经犯下罪大恶极的死罪,若不杀他,龙威何在?国法何在?”
听了这话,武承平竟是开不了口。他原打算今天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但现在来了这么多人的人,分明就是皇太后故意安排的,他虽是皇上,但也不能一意孤行。
武克永道:“皇祖母,十二皇弟虽然冒犯了父皇,但他毕竟是父皇的骨肉,还是宝妃娘娘所出……”
皇太后道:“永儿,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哀家这么做,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文无名冒犯了皇上吗?”
武克永道:“皇孙的确不清楚当年的事,但在这件事上,除了父皇之外,谁也做不了主。皇祖母,你老这么做,要置父皇于何地?”
皇太后面色一沉,喝道:“永儿,你……”
武克永跪下去道:“皇祖母,你就算骂皇孙,皇孙也要。十二皇弟罪不至死,就算他犯了欺君之罪,也只有父皇能杀他,若是有人敢违背父皇的意愿,谁就是抗旨不尊。”
皇太后没想到武克永竟会如此“撞”自己,气得全身微微颤抖,道:“永儿,你现在做了太子,就不把哀家这个皇祖母放在眼里了。”
武克永道:“皇孙不敢。”
就在这时,场中四人的交手已经有了结果。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之后,那四个老太监被文无名一剑同此刺中,鲜血洒在了地上,而一股寒气顺着伤口进入了他们的体内,急忙退下运功逼寒,而文无名也被武功高最高的那个老太监一掌击中了身子,向后飞退了十多丈,嘴角流血,显然是受了内伤。
那四个老太监的武功虽然不如护卫武承平的那个姓王的老太监,但四人却在宫中待了多年,先后侍候了几任皇太后,一生修为早已是后天五品,四人联手与文无名交手,虽多少有些顾忌,但能让文无名将他们刺杀,文无名的功力比起上一次来,显见又有了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