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笑道:“告诉你也无妨。”
便把自己怎么得到“天蚕诀”,机缘巧合之下,在天蚕的肚子里怎么练会“天蚕魔功”的事简短的了一遍,只是到苗疯子的时候,将苗疯子成是一个只懂得古苗文的人,自然不会苗疯子死而复生,最后升天的事。
棺材生听了,面上露出了惊奇之色,道:“你这子真是好气运,照你所,天下懂得天蚕魔功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就算拿到了‘天蚕诀’,若不是有缘人,资质再好,也无法修炼。”
韩风头,道:“不错。”
棺材生道:“难怪你敢告诉老夫,原来你根本就不怕老夫万一起了歹意,要抢你的‘天蚕诀’。”
韩风笑道:“以你老的修为,天下又还有甚么功法能让你老夫放在眼里的?”
棺材生抚须大笑道:“这虽然是一句恭维话,但老夫爱听。”
韩风与他越谈越投机,此时席地而坐,套近乎的问道:“你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棺材生想了想,大概是觉得告诉韩风也没甚么,遂笑道:“老夫这次到京城是应约而来的。”
“应约?能让你老应约的人,当是天下第一流的高手了。”
“这个约老夫来的人正是与老夫齐名的‘七生’中的问苍生。”
“这问苍生有何来历?”
“此人年轻的时候是个游侠,武功只是一般,但有一年被他得到了一本名叫《苍生精典》的奇书,修炼了里面的‘练精’功法,居然脱胎换骨,功力大进,因为精力长存,所以明明是个四百多岁的老家伙,但外表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多岁。”
话声刚落,突听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道:“棺材生,不要在背后人家的坏话。”
韩风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问苍生来了,不料,棺材生“哈哈”一声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老儿,你这老儿到处乱飘,甚么时候飘到京城来的。”
韩风一听,心头一动,暗道:“难道这个人不是问苍生,而是飘然生?”
那个声音讥诮的传来道:“我到处乱飘也比你这个一直躺在棺材里等死的老儿强。这真是奇怪了,除了我们一帮老家伙外,许多年来,你一直都没跟年轻人过话,这娃儿是甚么人,你竟然与他有有笑的。”
韩风待要开口,棺材生忙以眼神制止,笑问道:“你这老儿到处飘,知道的人比我知道的人多,你猜猜看,他是甚么人?”
“我怎么猜得出来?除非你给一个提醒。”
“他姓韩。”
“姓韩?难道……难道他就是那个曾经打中吃心和尚脑袋的韩风?”
“你对了。”
瞬时之间,场中已经多了一个人。
韩风站了起来,转头一看,只见这人是个灰袍老叟,个子不太高,脚底下穿了一双芒鞋,双手随意的背着身后,一双眼睛睁发出咄咄逼人的神光望着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看透。
“好!”
飘然生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何意思,然后扭头看向棺材生,道:“你这老儿不必等问苍生了。”
棺材生一怔,问道:“为甚么?”
飘然生道:“因为他已经被人打伤,此时已经远在万里之外。”
棺材生吃惊地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将他打伤了。”
飘然生道:“不清楚,但听他,将他打伤的那个人是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男子,自称‘三爷’。”
韩风听了这话,面色一变,道:“三爷!?”
飘然生道:“韩佥事,你认识这个人?”
韩风道:“听过他的名字,但没有见过他,没想到他竟然这般厉害,把问苍生打伤了。”
飘然生道:“此人确实厉害。”望向棺材生,道:“你最好是赶快离开京城,那人既然能找得到问苍生,也能找得到你。我虽然不清楚你们这次来京城干甚么,但想来是件大事。”
棺材生道:“我也不知道问苍生叫我来干甚么,我当年欠他一个人情,本打算这次来之后,就还给他,没想到他竟然被人打伤,远离了京城。奇怪,那个三爷是甚么人?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语声陡然一沉,喝道:“谁?”举手一掌拍出。
转眼之间,两里外发出了“啪”的一声,随后听得一个声音响起道:“果然不愧是‘七生’之一的棺材生。棺材生,你听着,我家主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不要与问苍生乱结交情,你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