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下来时,脸上明显地带着情绪色,后来又提到老太太,稍微联想一下就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又发生了不愉快。
一声放屁,倒是让海芋的黯然的神色有所松动,“你就贫吧,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哄我开心而已,当着你妈的面,你还敢说她放屁?”
“这个……”纪君翔为难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男人最会花言巧语骗女人,这话还真说的没错。”海芋冷冷一笑,转了身,继续往前走。
纪君翔摸了摸后脑,女人果真是喜欢胡思乱想的生物,他浊站在原地,隔着越来越的距离大声地承认,“是,我就想说甜言蜜语骗你,但是,我没想过只骗你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或者一年两年,要骗我就要骗你一辈子。”
这样的告白,成功地让海芋的脚步停下来。
纪君翔继续道,“不骗你一辈子,怎么对得起我这颗想安定下来的真心。不骗你一辈子,怎么对得住我这段为了牵肠挂肚的日子。”
“臭小子,你不煽情会死啊。”海芋转过身,对他吼着。
往往臭小子一出口,便是她气急败坏时,但是这次,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感动在其中流淌。
她痛恨自己的耳朵根子软,总是经不起他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弃械投降,融化在他深情温柔的告白之中。
她忘不了在自己的人生里,曾经也有这样一个深情款款地男人,拿走了她的真心,却弃之如敝屣。彼时她自以为得到了一生的幸福,却不过是昙花一现,做了南柯一梦,梦醒的时候,迎接她的是冰冷的世界。
那样的刻骨铭心,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总是陷在对面前这个男人怀疑与相信的矛盾之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可是,哪一个女人,不渴望被一个男人小心温柔地呵护在掌心里。每每看着纪君阳对千寻的好,她就在想,这个世界,好男人还没有死绝,爱情也没有被现实完全覆灭。
不是没有男人追,谁也看不上,偏偏被这个小自己几岁的臭小子给打动了关闭的心房,她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纪君翔大步跑到她跟前,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海风拂过她的发丝吹散了几缕打在他的脸上,他闻见她发梢的香气,让他心旷神怡,“女人,你错了,这不是煽情,这是我的真心话,你可以用你一辈子的时间来检验它的真假。”
他的额抵着她的,月色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可是她恍然间像是看到了他眼睛里的那团明亮的火焰。
“一辈子太长,谁也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两个人的感情,经不起第三个人的催残,君翔,我还是那句话,恋爱可以,但是结婚,我希望是搞定了你妈再说。免得,到时候要多一道手续,太麻烦。”
纪君翔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但他还是很坚定地说,“结不结婚,我的人生字典里,可没有分手两个字。大不了,我只好顶着无名无份的帽子委屈点跟着你好了,男人吃点亏也不算那个啥是不是?”
“你还吃亏了,你就贫吧,懒得理你。”海芋送他一白眼。
“那可不行,你是我女人,怎么能不理我这个大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