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之意。”
瑕月扶着齐宽的手走到他身前,冷声道:“告诉本宫,永璂身上到底有何问题,他的命数又是怎么一回事?”
“微臣刚才说过,十二阿哥是龙子……”不等他说下去,瑕月已是冷声道:“不要与本宫说这些虚伪的话,如果永璂命数当真极好,你刚才就不会说那句话。”不等唐齐章言语,她又道:“本宫记得,当初永瑆出事的时候,你很匆忙的去求见皇上,之后又频频出入养心殿,难道你也想说,什么事情都没有?”
唐齐章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不语,瑕月凝视片刻,道:“可是皇上不许你说?”
“请娘娘恕罪。”唐齐章在心里叹了口气,瞒了这么久,看来终是瞒不住了。
“本宫明白了,你退下吧。”在唐齐章离开后,瑕月当即命齐宽备肩舆前往养心殿。
到了那边,得知弘历正在与几位大臣议事,在偏殿等了一会儿方才进去,弘历显得很疲惫,眼下一层乌青。
瞧见瑕月进来,弘历合起手中的折子,走下来握着她的手温言道:“出来怎么也不带个暖手炉,瞧瞧你的手,冷得跟冰一样。”
迎着他关切的目光,瑕月道:“臣妾此来,是有件事想问皇上。”
弘历拉了瑕月坐下,随口道:“什么事?”
瑕月一字一句道:“臣妾想知道永璂的命数究竟有何不妥?还有永瑆、紫云观、万寿寺以及魏秀妍,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与永璂有关?”
听得这话,弘历脸色倏然一变,旋即又恢复如常,轻笑道:“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朕怎么听不懂?”
“您懂,您什么都懂,只是不肯告诉臣妾而已。但是永璂是臣妾的儿子,臣妾有权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永璂没有出事,他很好。”面对弘历的言语,瑕月点头道:“不错,他现在是很好,但是一个月以后又或者一年以后呢,永璂还会如现在一样好吗?”
“未来之事,谁能预料,不过朕可以答应你,朕会倾尽一切,保护永璂,不让他受半点伤害,相信朕好吗?”
瑕月道:“臣妾从未怀疑过皇上,同样的,也请皇上不要再隐瞒臣妾了好吗?”
弘历违心地道:“朕从未隐瞒过你什么。”
瑕月痛声道:“皇上,为何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与臣妾说实话。”话音未落,弘历已是道:“朕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只是皇后不肯相信罢了。”说罢,他回到御案后,漠然道:“朕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皇后先回去吧。”
瑕月深吸一口气,跪下道:“皇上若不肯告之臣妾实情,臣妾就在此处长跪不起!”
“你!”弘历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冷言道:“你既是喜欢跪,那就跪着吧。”说罢,他目光放在折子上,不再看瑕月一眼。
日影渐渐西沉,在短暂的霞光之后,黑暗如一对巨大的翅翼覆盖了天幕,小五一盏一盏点上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