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汝鄢夏笑着说:“大央还是挺标致的嘛,帅小伙啊。”沈央害羞的挠了挠头。沈央接着说:“家主,你夸奖了,我们走吧。”
“嗯。”汝鄢夏带着沈央上了马车,宇文映雪见了打趣道:“果然人靠衣着,要不是事先知道,我可认不出这是哪家的翩翩公子哥。”
沈央低着头,都要铁道地上了,脸红彤彤的,可爱极了。汝鄢夏和宇文映雪哈哈大笑。
过了一阵子,车夫驾着马车来到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朱漆大门上方悬着“大将军府”的匾额。
大门两侧,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石狮子,还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守卫,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汝鄢夏带着众人下了马车,往门口走,侍卫立马拦住,厉声吼道:“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汝鄢夏微微一笑:“侍卫大哥,你误会了,我们是来看望卫公子的。”侍卫上下打量了一下,:“一天有无数人说来看卫公子,我怎知真假,不准进!感觉回去吧,休要在此浪费时间了。”
宇文映雪解释道:“侍卫大哥,我们真的...”两位侍卫,收回目光,面对宇文映雪的话充耳不闻。二人直得作罢,三人站在门口尴尬的不得了,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时,从原处来了一名男子,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此人正是刘子墨,刘子墨笑道:“汝鄢和夫人这是怎么了,怎的站在这里。”
“啊,是刘兄啊,我正为此时懊恼呢,昨日多得卫公子相救,夫人才得以获救,只可惜因此受了箭伤。今日特地来此看望,谁曾想被拦下了。”汝鄢夏无奈地说。
“哎,那汝鄢可真的巧啊,我正好与这卫公子说旧识,我带你们进去罢。”刘子墨暗笑。
早些时候,刘子墨见他们出门便派人跟着了,早知道要来此,定会被拦住,所以在这里等了许久。
汝鄢夏高兴极了,面上还是淡定的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刘子墨领着他们来到门口,侍卫本想拦住。
刘子墨当即举起一块令牌,笑眯眯地说:“听闻卫公子受伤,刘某来此看望。不会不准吧。”侍卫摇摇头,立马放了众人进去。
待众人走远,另一名侍卫问道:“干嘛放他们进去啊。”
另一位侍卫回答:“你傻啊,那个令牌,将军早说过,任何人只要看见令牌上带有黑莲花的,一律放心放行。”
“为什么?”另一名侍卫还是不懂。
“你刚来不久还不知道,这个不是皇宫里的上级人员,是不可能有的,你看谁令牌上有黑莲花了。”侍卫点了点头。
汝鄢夏这边还在纳闷,那枚令牌有什么神奇的吗,怎么一看见就放行了,却碍于身份,没有过问,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