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请降,愿为属国,褚晖亲征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他回到朝中,钟离香率领文武百官出京迎接,声势浩大,钟离香对褚晖得胜还朝极尽夸赞。
褚晖,将所带军队交给马世芳,他带着幻花及静天坐上二十四人抬的明黄色的轿子,在羽林军护卫下,进入月光城。
沿途,百姓拥挤在街道两侧,不敢胡乱说话,却要偷偷看看这刚一登上皇位就御驾亲征的皇帝。
褚晖,命人将轿帘掀开,百姓见到褚晖如此英俊,幻花如此美貌,静天犹如仙童,都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叹。
护卫的兵士们不断地阻挡着百姓探向皇上的手。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蓄着胡须的男子突然冲到了轿子前面,大声呼喊:“冤枉,草民有冤,要告御状!”
旁边守卫就要将这男子撵走,可是褚晖喊了一声“慢!”
轿子落地,褚晖下了轿子,眯眼看了看那男子,那男子蓄着胡须,肤色较深,衣衫破烂,似普通百姓,但是那双手却与那衣衫不符,那双手虎口粗糙,一看就是长期握兵器的手。他内心暗暗警觉。他下了轿子,身后立刻有兵士,这样,幻花母子就被他和兵士隔离在危险之外。
“有何冤情,为何不到府衙呈递状子?”褚晖边说边示意那人递上状纸。
男人垂头,走了几步,靠近了褚晖,作势呈上状纸,褚晖伸手去接的时候,那男人突然自状纸中抽出一把匕首,猛然刺向褚晖。
褚晖闷哼了一声,摇晃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捂着那把匕首刺中的地方,另一只手,拔下匕首,迅疾将那人喉咙划开,那人倒在地上,抽搐着,痛苦着。
“皇上遇刺了。”百姓哗然,一哄而散。
幻花还没等反应过来,褚晖已经被扶进了轿子,褚晖痛苦喊道,“叫闵轼上来为朕诊治,快点回宫。”
“皇上!”幻花没有料到褚晖竟然受伤。“你不要吓我!”
幻花看着褚晖的手,那手上已经都是鲜血。
幻花伸手要碰,这时,轿帘掀开,闵轼上了轿子,钟离香也要上来,却被褚晖阻止:“母后年岁大了,还是不要看这血腥之事。”
褚晖的态度让幻花觉得奇怪,闵轼也极为敏感,看了褚晖一眼,然后没有看伤口,却去为褚晖号脉,褚晖笑了,低声在闵轼耳边说道:“还请闵大人帮忙,说得严重些为好,就说皇上的伤有些麻烦,最要紧的不能与女子同房,诸如此类的。”
幻花听了,气得差点当场跟褚晖翻脸,他怎么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
“皇上自己安排的?”闵轼诧异。
“不是,但朕识破了刺客,将计就计罢了,不过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一定有办法弄得很像受了重伤,不是吗?”褚晖眼里闪着调侃,无赖。
“何必呢?”闵轼摇头,“你是皇上,即便有别的女人,也很正常,她嫁给了你,不就是已经知道会面临什么吗?”
“与她无关,朕,这是跟母后宣战,朕不想做她的傀儡,她不喜欢画儿,朕偏偏要专宠,她能把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