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穗知道闵轼是闵清之养子,知道他似乎与华国皇族有牵扯,可是她深爱闵轼,闵轼不将事实告诉她,她就宁可稀里糊涂,如今看到仙葩,想到惨死的父亲,她隐约知道幻花所托一定关系重大,她点点头,跟随幻花默默回到了寝殿内。
“你刚才知道了闵轼他原来的身份了,你千万不要对闵轼心生怨恨。”幻花说道。
“这是自然,我嫁了他,就是他的人,不管他什么身份,你又何须求我?”雪穗慢慢,混杂着不解和莫名嫉妒。
雪穗也说不明白她此时心情,对闵轼是怨恨多些,还是****多些;对幻花,是嫉妒多些,还是同情多些。
幻花看了一会儿明显有些嫉妒她的雪穗,叹息一声,“我体内仙葩会慢慢操控我的,我若真成了怪物,我一举一动皆受注意,也许就做不成静天的娘了,皇上事多,必无暇护得静天周全,而皇上与太后相争,我怕终有一日会累及闵轼,那样,静天就会落入太后的掌控之中,从此身不由己,我想求你的是,过些日子,若有可能,你故作嫉妒暂时离开闵轼一段时间,实则寻找他日避祸之地,也为静天寻找日后可能的庇护之所;即便日后避无可避,你和闵轼也可为静天寻到可以托付之人。”
“画儿!”雪穗握住了幻花的手,“你是怕闵轼死心眼,将来会死在朝廷里吧?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自嫁给了他,自见了太后,做过了人质,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南宫雪穗了,我会保护好闵轼,会保护好我与他的孩子,更会永远做小皇子的后盾。”
雪穗知道幻花对她掏心掏肺,哪里还能再生怨愆之心。
“你明白就好,华国对闵轼和静天都不会死心的,你要有心理准备,问情坊自今日起由你暗中负责,方便你秘密行事。”幻花歉疚道,“他日,若避不过华国的算计,至少,你身上没有华族的血脉,你可以清醒些,伺机救他们脱离华国皇族的掌控。”
幻花不知道恢复元气的仙葩和恢复记忆的她会怎样,她知道兴国与华国迟早一战,胜负难料,若兴国败,华国定会得到灵珠与仙葩,谁能阻止这一切?有华国皇族血脉的人难免会被幻花古树控制,能阻止那可怕的祭祀的人也许只有与闵轼亲近的雪穗了。
她必须趁着她清醒的时候,将她能够预料的一件件告诉雪穗。
静天毒性根除,静静酣眠,幻花与雪穗秘密相谈,直到褚晖醉醺醺地回到栖花宫。
幻花忙吩咐人将雪穗安全送回到闵轼身边,褚晖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想要去哪?冷宫吗?朕怎么会舍得?”
雪穗望着幻花,有些不放心,幻花对她深深点头,催促她离宫回府。
幻花推开褚晖,喊道:“给皇上拿醒酒茶!”
“朕没醉,朕清醒得很。你怨恨朕,怨恨朕没有能力保护你。”褚晖使劲拉拽着幻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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