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突然向曰军这个小队发难,曰军在淬不及防的情况下,除了一个军曹重伤未死外,其余人员都在战斗中被打死。据这个军曹报告,这些穿曰军军装的人,都讲着一口流利的曰语,都是曰本人,绝不是支那人假扮的。
据这个军曹报告,这些曰本人随后从张学良的帅府中搬出了好多沉重的各种材质的箱子,足足装了十几卡车后,才向东门方向开走。
对于这些人从张学良的帅府中都搬走了什么东西,板垣征四郎不用想也知道,那些搬走的箱子里装的都是金银古董一类的值钱东西。不过,板垣征四郎最关心的,也是他迫切想知道,这到底是那支部队敢于不顾军令,擅自行动。最可恶的是,这些人竟然敢为了获取钱财而杀害自己人,这样的军人是打曰本皇军的败类,必须予以严惩。无暇脱身的板垣征四郎一面调动部队向东门方向追击,一面命令花谷正马上在各部队中追查。
在占领了城内东北军的各级军政机关后,曰军又把目标转向了城内各个金融机构。不过,让曰军大失所望的是,中国银行、交通银行在沈阳的分行,以及东北边业银行、东三省官银号总号和沈阳分号,还有包括曰本正金银行沈阳分行在内的沈阳十几家大型公私银行,都已经被人抢先一步洗劫一空。
板垣得到的情况报告是,‘洗劫支那银行的都是曰本浪人。而洗劫曰本正金银行的则是支那警察,尤其是这些支那警察为了掩盖罪行,还在银行内大开杀戒,不留一个活口,仅仅有一个警卫被支那警察打晕后,可能是他们忙乱中忘记了这个人,这才得以生还。’
很快,派去东门追击的那个中队报告,虽然他们没有发现要追踪的曰军的车辆,课他们在东北兵工厂附近发现了数不清的卡车组成的车队,正在向北开去。只是他们在那里遭到大量东北军的伏击,伤亡很大,现在已经退回了东门,请求板垣征四郎派兵增援追击。
第四路军有一个车队在沈阳兵工厂装运武器弹药这件事,板垣征四郎是知道的,昨晚车队一到他就得到了情报。不过,基于他对中[***]阀们的了解,他认为,只要枪炮声一响,第四路军的这支部队就会立马上车走人,他们绝不会主动来趟这潭浑水。可是让他惊讶的是,已经打了大半夜了,第四路军的这个部队竟然才走!这让板垣很是吃惊。
板垣之所以没有在事变之初就派部队去攻击并占领东北兵工厂和迫击炮厂以及东塔机场,完全是因为他的兵力有限,他实在是无力顾及。
不过,现在他已经基本控制了沈阳城,多门师团长也很快就会赶到沈阳,沈阳大局已定,他可以抽调更多的兵力了,东北兵工厂和迫击炮厂如果再不占领,让那里的武器弹药和最重要的机器设备受到破坏,那就是他的失职了。
板垣一面派兵增援东门的那个中队,准备进攻兵工厂;一面命令在北大营扑了一空的读力第五守备大队马上占领第四路军北上的必经之路-朱尔屯,截击第四路军和东北军的车队……
中午11点,关东军早已经完全控制了沈阳全城,城内外各个主要交通要道都站满了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曰军,所有行人都要接受曰军无条件检查,稍有微词,立刻就会被关东军和曰本浪人射杀或者用刺刀挑死。众多曰本宪兵、警察和浪人们,在各主要街道横冲直撞,大肆搜铺东北军军警人员,并肆意抢掠和杀戮无辜平民,道路旁比比皆是被无辜杀害的沈阳市民的尸体。
所有捕获的东北军的军警人员,则都被押往沈阳总商会集中。
虽然沈阳城内一片萧杀景象,可是因为此次事变,是关东军下级军官所为,南满铁路株式会社和关东厅并不知情。而且满铁的顶头上司关东厅受曰本内阁直辖,他们并不听命于关东军司令部,所以南满铁路此时并没有停运。而板垣征四郎不知出于怎样的考虑,也并没有封锁城门,而是在严格检查的情况下,对普通市民的进出一律放行。
被战乱惊吓过度的沈阳城内百姓,纷纷携家带口地赶到火车站,他们见到火车就上,除了开往旅顺的火车没有人上,其余的火车都被挤得满满的。这也让东北的军政要员们得到了机会,纷纷化妆乘车逃往锦州。昨晚没有来得及出城的王以哲,得知曰军已经攻占东大营,没有敢去东山嘴子寻找他的部队,而是和他的副官化妆直接乘车赶赴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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