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当世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知难而退,甚好!你走吧!”
“我不走。”我摇头的轻出一语。虽不响亮,却很坚定。
青白两帝本就有大看好戏的势头,此一刻,不到紧要关头,自然是不会出面的说一句公道话。
慕容博采不怒自威的一看我道:“你这小子,很有几分相像啊!一样的倔强脾气,一样的不悔神情。”言完,神色竟是流露出些许伤感之色。
闻听这话,我内心无不巨震,他说这话,是在指我像我父母亲吗?我无言以对了,只觉得喉中一阵作哑,难以开口的悲从心来。
“你还想怎样?”慕容博采似乎妥协了,对我言道:“说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直言道:“我之所以不跟你打,并不是怕打不过你,而是不想跟你动手。所以,还请自重,不要再无理取闹,就请回吧!”
“丁宇轩岚!”于这话,慕容紫英止不住的一声怒吼道:“你这小子也未免太口出狂言,目中无人了吧!”
“哈哈哈……”然是不听,慕容博采却是畅然大笑,声波之大,直震得一干老弱文臣,不住的闭目塞听,纷纷倒退。
我虽离得相近,但却也感受到了这无形声波的浩瀚雄厚,但以我现在的修为,精进五行仙法,自然是游刃有余的不受影响。
慕容紫英离得虽与我一样近,但还是忍不住捂住双耳,不由自主的一阵退避远离,并且还飘起了-74-56的伤害血值。
一声笑毕,慕容博采直视于我道:“好狂妄的小子,竟跟那纵剑孤峰一样的夜郎自大,口出狂言。”
丁复梦神色一凛了,出言道:“慕容博采,不要忘了,他可还是你的乘龙快婿。”
“我呸!”慕容博采闻此,竟是气怒得不顾身份的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要知这可是在华蜀皇室最为神圣庄威的金銮宝殿之上,并且还是当着文武百官之面,这又如何让身为东道主的青白两帝情何以堪?
慕容博采则是毫不为意,怒火中烧的恶语相向,辱骂道:“老匹夫,别以为老夫不知道纵剑孤峰是为何人?你穷其一生都复国不成,便纵使你的私生子勾引老夫女儿,害得她终身凄苦。你不提则罢,既然提起老夫现在就跟你做一个了断。”
“不可!”闻听至此的我,真的不知道该何以表述,胸口起伏,思绪潮杂,挡在两者之间,一时不知该如何善后道:“此来可是为了解决天域山疆域一事,可不是为了你俩的私人恩怨。”
我这一话的带过,显然有些自圆其说的开脱之嫌,慕容博采为之一愣了,问道:“你是想替这老匹夫领教老夫?”
我不敢去看丁复梦的目光,只是缓一摇头道:“不是。可也不愿看到你俩打得两败俱伤,那样……那样于我可是胜之不武。”
于我这模棱两可,漏洞百出的一话,这俩老者无不对视一眼了,看我的目光增添了一丝异样。其间端倪只怕不难看出。
“好一个胜之不武。”慕容博采为之一赞道:“这么说来,你是愿意接受老夫先前的挑战了?敢于一战!”
“为什么?为什么一见面就要跟你打?”我忍不住摇头暗自一问了,难道说,还要我当着面亲口道出,我便就是纵剑孤峰丁跃峰与慕容飘雪所生之子吗?
“可以不打吗?”我神情萎顿的一问了。不待所答,解下腰间的迅雷之剑,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道:“后生不敢妄自菲薄,自知不是……不是慕容老前辈你的敌手,谨以此剑献上,以示后生当日并没有……有所欺瞒,若不信,自可拿去鉴定真伪。”
慕容博采显然一惊了,其实,以他的见识,早已断定出此剑的真伪,毕竟,这磅礴的雷鸣闪电环绕于剑柄,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得假的,更为何况,当日还有见识超群的蛮牛元帅亲眼目睹,真假一眼即明。
慕容博采显然一惊了,并不伸手取剑,为之良久才道:“你适才所言道的无理取闹,莫不过此吧!”
我内心一凛,紧跟道:“后生胡言乱语,还请慕容老前辈见谅。”
“嗯。”慕容博采为之一点头了,突如话锋一转道:“既是如此,那便是你甘愿放弃认输了,老夫也不为难你,快些回夏魏王朝去吧!”
我为之一抬头了,不解的凝视于他道:“老前辈此话何意?”
“很简单。”慕容博采此一刻竟是对我意味深长的道:“这世上很多事都不是仅凭你我一言而定,你说你手中这柄迅雷之剑是货真价实之物,那么?你为何又不敢拔出与老夫一较高下呢!你若取胜,老夫自然是心悦诚服,无话可说,就此而去,于此天域山一事,自甘退出。”
我为之一顿了,于这话,再明白不过了,慕容博采不过是以此剑为托词,与我一较高下那才是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