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丢钱?”大妈回过头,惊讶地望着我,眼神中多了几份警惕,犹豫了一会儿,才朝我道:“没有!”
显然,这大妈不太相信我,甚至把我当成了坏人。
她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不一会儿,便从地面上捡起一串钥匙,激动地叫了起来:“哎呀!总算找到了。”
看着这大妈一脸高兴的样子。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既然这钱不是这大妈的,那我就先收下来再说吧!
我心中刚这么想的时候,却听身后传来了一阵轻笑声:“哥们,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好人啊!”
我回头一看,不由得跳了一跳,只见在河岸边的一棵柳树下,站着一位男子,那男子穿着一身西服,手里提着一只密码箱。看上去十分的光鲜,像个大老板。但目光中却透着贪婪与猥琐。
这人,我看过,正是昨晚在坟头上,遇见的那个手中拿牌要和我赌两把的赌鬼。
“鬼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有些惊讶地问道。
“哈哈!今晚,我是来还你一个人情的。你给了我美女经理的一百块钱,了却了我心中的一份心愿。所以,我要还你一个惊喜。刚好,趁你替游魂做超度,功德成熟,我正好还了你这一份情。喏!你刚才那三万块钱,就是我还你的。当然,你刚刚烧的冥钞,我也捡了一点。”
说着,那赌鬼兄弟,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密码箱道:“看到没有,这里有一百万,是我从你刚才烧化的冥钞里捡来的。现在我们扯平了。今晚,我还要拿这些钱去豪赌一把呢!”
听了赌鬼兄弟的话,我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可仔细一想,不对,这鬼给的钱,能花吗?
“鬼兄,你这钱可以花得了吗?不会有什么事吧!你千万别害我啊!”我说。
“哈哈!老弟,你放心,我赌鬼老三,生前虽然欠人赌债无数,但向来都是讲信用的。所欠之钱,必定还上。实话和你说,那美女经理的那一百块钱,是我用来还阳债的。要不然,以我这一身赌技,又何须老弟你帮忙呢!”
赌鬼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吸了起来。
奇怪的是这家伙,并没有点火,那一支烟,竟然自觉地冒着火星。
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鬼兄的嘴里,叼的根本就不是烟,而是一根香。这家伙竟然在啃香。
“你吃香?”我有些惊讶地问道。
鬼兄笑了笑道:“嘿嘿!不好意思,把你吓着了。其实,这是烟。你们阳间人敬我们的香,也是可以当成烟抽的。”
说罢,这家伙用手一抹,果真变成了一只白花花的烟,烟点部分还燃着火星子。
“哥们,你告诉我。这钱,到底能用还是不能用啊!”我再次朝鬼兄问道。
赌鬼兄弟猛吸了一口烟,有些鄙视地瞟了我一眼,“老弟,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不高兴了啊!这钱肯定能用。你放心,这是来自阳界的钱。也本是你该得的。不完全是我给你的。算是你替先前三位女子做超度的功德钱。”
“这钱是刚才一位赌徒从这里路过的时候,我有意绊了他一下,结果就把这钱掉在了这里。你放心用吧!这是你应得的,我们赌鬼不是恶鬼,有时还会做一些善事呢!”
“比如看到某人做了好事,然后从另一个做了坏事的人那里,搂一点钱出来,掉在地上,或者在赌桌上,有意做点小动作,让这个做了好事的人得点钱财。我们所做的这些都符合幽冥两界的卫道规则。要不然,冥界肯定会派阴差来缉拿我们。”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这钱可以放心的拿去用了。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万一那赌徒,呆会儿回来找钱,认出我来了怎么办?”
我朝鬼兄问道。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排除。毕竟,刚才我和大妈说了捡钱这事。
“你放心。那赌徒,已经上了贼船,命都保不住了,这钱要来也没用。”赌鬼一脸悠然地吸着烟道。
“啊!你要杀了他?”我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我们是善鬼。从不害人,最多也就贪一下赌而已。”
说罢,赌鬼用手指向了江中心,“你看到没有,那是一辆打捞沙子的小油轮。你别小看这油轮,这可是一个地下赌场。今晚这小子,算他倒霉,拿这么多钱去赌,到时肯定会黑吃黑,被人乱刀砍死,然后扔在江面上。”
“啊!还有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制止呢?”我说。
“凡事皆有定数。这个被砍死的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说到这里,鬼兄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今晚我就是到这里来报仇的。哥们我以前,就是被这混蛋给拖下水的。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不仅如此,这混蛋还睡了我的女人。最近,我用鬼通术看到了这小子的阳寿已尽,便将他诱惑到这里来,让他豪赌一把,也让他体会一下,被人砍死的滋味。”
赌鬼兄弟顿了顿,继续道:“呆会儿,我会上船。两个小时候后,你打电话报警,说这里有人在赌博,这事还牵涉到乌林江,燕子窝大桥附近的那一伙,欺压百姓的黑帮。这赌场就是那一伙人开的。如果你举报了,公安局肯定会有大奖的。这事一定会成为打掉那一伙黑帮的铁证。”
赌鬼老兄的话,听得我心中好一阵激动。
燕子窝那一帮土匪,不就是上次绑架我和小茹的那一伙人吗?这一伙人和燕子窝大桥的承包商彭震爽,有着扯不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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