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和姚红玲便在县城的一家宾馆里住了下来,这丫头被山妖吓了一回后,整个人都变了。
现在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觉了。
这晚名义上,是开了两间房,但事实上,她晚上却和我是共住一间。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天,我亲自送姚红玲上了火车。不知道为何,送走这美女经理,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和当时送练小茹的感觉差不多。
不过,这种失落感,很快便被现实中的忙碌给冲淡。
我背上行襄,特意租了一辆车子,匆匆赶往彭歪脖的老家。这家伙的老家和狐山差不多,也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
我拿着彭歪脖给我的那封信,打听了许多人,才找到了那个叫彭德海的人。
彭德海是一个木匠,走路的时候,还有一点瘸。
我一见面,便把信封给了他,并且把我的来意,也告诉了他。我告诉他,初九那一天把彭歪脖父亲的骨坛给埋了。
彭德海接过骨坛打量了许久,悠悠叹了口气道:“初九的确是一个适合选葬的日子,但我看,现在已经不能等到那一天了。最近这大山里头的阴气很重。我们要趁这几天天色好,早点葬了,我看今天的日子也不错,就定在今天把这尸骨坛给葬了吧!”
我只好点头答应了。
一会儿,彭德海又问了我一些关于彭歪脖的事情。我如实告诉了他。
彭德海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小子是个人才。只可惜,走了歪门邪道。一切都是因果啊!当初他老爹若不是因为走错了道道,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儿子也给害了。结果死了,也不得安宁,还被自己的儿子给起尸,把尸骨都给挖了出来。<>也罢,今天这事,我亲自来给你作主。”
“来,呆会儿,随我一起进山去,我已经看好一个地方。也只有那个地方才可以压得住,彭歪脖,他老爹身上的这一股子邪气。要不然,葬下去以后,铁定还会出事。算起来,十年了,彭歪脖把他老爹的骨头都起尸十年了。”
“老彭身上的那一股子妖气,也退化得差不多了。加上你是一位茅山弟子,这才勉强可以镇得住场子。要不然,你将老头子的尸骨带在身边,早就遭了他的毒手。”
听了彭德海的话,我差点被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想,难怪当初彭歪脖说,多找两个人替他父亲运尸,原来这尸骨还有一股妖气啊!
看来,这十万块钱,我是赚得心安理得了。哥们我可是在用命运尸啊!
彭德海让我留在他们家吃中饭。
他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赶在太阳下山前,把彭歪脖他老爹的尸骨给葬了。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与此同时,观察着彭德海的面相。
这人看上去要比彭歪脖大许多。
我从他的谈吐和报脸色来看,应该是一位懂法术的高人。
因为他的手指,没事的时候,总是掐在一起的。
据说,学法的人,怕身上的真气会流失,在走路的时候,总是会握紧拳头,或者是扣着手指,如此一来就不会把身上的真气流失掉。
时间久了,扣指便会成为一种习惯。
眼前的这位大叔,正是这么一个人,他的手从一开始便是扣在一起的,和我聊了几个小时了,也未见他松开。<>
“素素,早点儿做饭。吃过中饭后,我们去一趟长风坳。”彭德海朝屋子里喊了一句,不一会儿便有一位十七八岁,穿着校服的姑娘,从屋子里出来。
这位姑娘非常的懂礼貌,见了我,还特意点头笑了笑。
一会儿,彭德海便和我作起了介绍,他说这是她的女儿,念完了高中,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学。
素素只是静静地听着我们聊天,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
在她的身旁,还有一条漆黑的土狗,那一条狗非常的通人性。素素叫它蹲下,那狗就自觉地蹲下。
没用多久,素素便给我们做好了饭。
在饭桌上,彭德海给我酌了一点小酒喝。开始我说不喝酒。
彭德海笑了笑道:“不喝酒,到时,你出不了长风坳,那地方邪门得很,要靠着一点儿酒劲提升阳气才行。”说罢,他便举起了手中的杯子,要和我干杯。
我也不客气地和他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杯以后,便感觉有些晕晕乎乎了,没几分钟。我说话便觉得舌头有点变粗了。
不知不觉,整个人都开始变得麻木起来,没多久,便昏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子伏在一个人的后背上。我抬眼朝前一看,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位留着满头漆黑长发的女子。
我仔细瞧了瞧,这才发现自己正被彭德海的女儿素素背着,正在山林中穿棱。
“喂!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我朝素素大声喊道:“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啊!”
素素见我醒来了,扭头朝我叫了一句:“别乱动,你已经喝了*酒,最好少说一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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