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思晴回到家,母亲张秀芝出去买菜还没有回来,父亲水国兴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奶奶一人在家。
父亲母亲都是原来供销社的职工,后来双双下岗。下岗后张秀芝曾经给萍河乡的一家服装厂干过,但因一年前水思晴她们老家征地拆迁,又搬到县城后,路途远,加上水思晴的奶奶身体不太好,也就没再去上班。国家规定女职工到五十就可以退休,再过两年,张秀芝就可以领退休金了。现在她就是安心在家做家务,侍候一家老小。晚上去小区广场跳会儿广场舞,锻炼锻炼身体。而水国兴因为原来一直做财务工作,下岗后,正巧一个朋友在县城位于西边的田庄镇开了一家酒厂,他便被叫去做会计,已经十多年了。水思晴大学毕业上班后,曾经劝过父亲换个近点儿的工作。但水国兴说,朋友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他,给他一个挣钱的机会可以养活一家老小,这么多年了。现在说不在人家那儿干了,有些过河拆桥,不能那么做,坚决不同意。水思晴没有强求,父亲愿意干就让他干吧。但是因为路途远,水国兴往往一去就是一天,中午在厂子里吃饭,得晚上下班后才能回来。
水思晴到了奶奶的房间,跟奶奶说了几句话。
从奶奶房间出来后,水思晴就去卫生间洗了澡,换上睡衣,一到自己房间便倒在了床上。她还是有点儿不舒服,想再睡会儿。
下次,我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周日,周日请徐海洋吃饭。千万不能忘了,不然人家该说我没诚意了。水思晴想着这个,便进入了梦乡。
快十点半的时候,张秀芝回到了家。听婆婆说,水思晴回来了,便纳闷她今天怎么没去上班。打开水思晴的房间,看她睡得香,便没打扰她。看她睡得那么死,肯定是昨天晚上又和杜丽莉她们疯了一宿。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没个谱,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哪。
水思晴睡够了,醒了过来,精神好多了。一看表,快十二点了,听到了厨房里母亲炒菜时铲子发出的声音。水思晴起床,出了屋。
她轻轻地走进厨房。真香啊,她都馋得流口水了。
水思晴站在张秀芝的身后,笑着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妈,做什么好吃的呢?”
张秀芝正在做饭,没有注意到水思晴已经站到自己身后。她吓了一跳,把炒菜的铲子都扔在了锅里。
张秀芝回头一看是水思晴,嗔怪道:“你个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呀。”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铲子继续炒菜。
水思晴嬉皮笑脸,对张秀芝说:“妈,我怎么舍得吓死你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呢?再说了,把你吓死了,我从哪儿找你这么个好妈去。”
张秀芝熄了灶火,将菜盛在盘子里,一边盛一边说:“疼我?你什么时候疼我了?你是天天气我吧。”
“妈,冤枉,我怎么气你了?”水思晴一脸无辜。
“冤枉?我能冤枉你?昨晚,你该回家不回家,跑到人家杜丽莉家去睡。你去就去吧,也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给你打电话,你倒好,还关机。害得你爸我们俩个担心了半天。要不是杜丽莉告诉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你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张秀芝说着把菜放在了餐桌上。
在杜丽莉家睡?我没有在杜丽莉家睡呀?杜丽莉怎么知道我没回家?水思晴越听越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但自己也不能和妈说在徐海洋家睡的呀。、
水思晴只好尴尬地应和着:“妈,都赖我,杜丽莉让我去她家睡我就去了,忘了给你打电话。你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可能我手机没电了。”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张秀芝的胳膊撒起了娇,“妈,别生气了啊,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不是我们管你,你去哪儿总得告诉我们一声吧。不然,改天你和哪个男的跑了,我们这当爹妈的都不知道。”张秀芝继续说着。
“妈,你说什么呢,我能和谁跑?”水思晴撅起了嘴,假装生气的样子。
“好了好了,去叫你奶奶,吃饭吧。对了,你今天怎么没上班?”张秀芝问道。
“噢,今天我头晕,请了天假。”水思晴回答。
“头晕?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里看看?”张秀芝关心地看着水思晴。
“没事,睡了一觉,好多了。你看我这样,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呀,哪儿还用得着兴师动众地去医院呢。”水思晴说着,转身去叫奶奶吃饭。
正在吃中饭的时候,水思晴的手机响了起来。水思晴一看,是杜丽莉,接听电话。
“思晴,你在干嘛?”杜丽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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