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一愣,没有想到李原会如此的顶撞自己。他虽然很生气,但是儒门的修养,还是让他冷静下来。
“二位郎才女貌,天下任可去,怎么会碍着儒门的事。”曾玉答道。
如此答案已经是退步了。
李原转过身去,再次和徐芷兮赏洛水,但是却说了一句,“曾伯庸,你倒是颇有一分曾子之涵养,好好努力,未来可期。”
“对了,你回去告诉你们褒圣公,就说此次各大门派遇刺之事,绝非小事。据我所猜测,儒门虽然被暗杀过一次了,但是损失很小,不过损失五名普通的弟子,对方很有可能还会动手。”
“多谢,我会说,但是褒圣公信不信就另说了。”曾玉说道。
“哈哈,就说是李原说的,他会信的。”
说完,李原就带着徐芷兮他们离开了,这洛水风光就算是再好看,看上一个时辰,也是会腻的。
刚走出没几步,徐芷兮就笑道:“灵均哥哥,你不是不在乎别人说你吗?为什么还是争强好胜了。”
“因为灵均哥哥也是个年轻人!”李原微微一笑说道。
“这并州的李大公子还真是放荡不羁呀,真是奇特。”叶文看着李原离开的背影,颇有些感慨的说道。
其他的几个年轻人颇为同意的点点头。
而曾玉在乎的是,李原最后的一句话,按照李原的意思,那就是李原认识褒圣公,这就让曾玉想起来在并州的时候,李原表现的种种神秘。这就说明李原不仅仅只是一个贵族子弟,他可能还有另外的身份。
“看,这是什么?”一个跟随在叶文身后的年轻人惊呼道。
这一声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只见在李原和徐芷兮刚刚赏景的地方,在朱红色的柱子之上,有着两首诗,那是有人用剑刻的。
春色东来不待招,烟光已过洛阳桥。
如何解尽人间冻,鬓畔霜华转不消。
——并州李原作
洛浦冰消润韈尘,野禽何处不呼春。
柳梢弄色花条软,已似遥嗤白首人。
——并州李原作
“这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
“刻痕崭新,一看就是刚刚刻上去的。问题是他是怎么刻上去的,他虽然背着剑,但是他的剑没有出鞘过,也没有见他的身上有短剑之类的东西呀。”
曾玉来到近前,用手抚摸刻痕,然后说道:“这不是用剑刻的,这是剑气所刻。用剑刻的字笔画生硬。这两首诗笔画圆润,一看就是用手写的,但是刻痕如刀,这应该是剑气,那个人可以自发剑气。这是高手!”
“这两首诗虽然不似那首咏梅,但是胜在均是洛水之意,也是难得的佳句,更是可喜的是时间断,不过一个时辰。难得难得。”叶文现在是心服口服。
“叶公子,伯庸还有急事,就先行告辞了。”
“伯庸有急事,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