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归枢城至此一路皆是关卡重重,若我们一道道禀过来,还不知要等什么时候,到时死伤更多,误会就解不开了。”
“误会?哈哈哈,”将军正欲对外大喊,“来人。。。”却是忽然不言语了,陈隐已悄然期于他旁,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将军仅有两眼珠子还能转动。
“劳将军先听在下将话讲完,”陈隐松开手,但未解其衍力,几步走到门口放下帐帘,言道,“龙吟庄中各派绝无叛乱之心,他们仅是想跟江湖中那几个大派平起平坐,而你们的人不问青红皂白,一进庄内便大打出手,他们都是粗人,不懂得如何讲理,便只能还击,当然他们反应过激,所以今次他们派在下来此,也正是有所悔悟,现望将军能息兵,他们自然全部退出归枢城。”
陈隐讲完,化掉了将军身上的时火,抱拳道:“得罪。”
将军喘了喘气,愠怒地盯看陈隐一阵,缓缓开口道:“罪定,兵亦发,岂是派个说客就能阻止的。”
“那敢问将军,要如何才会息兵?”
“他们聚众将归枢城守军赶出城内,已是事实,所以若要息兵,至少得见十个门派掌门的头颅,”刚才那一下将军便知此人衍力远高于自己,不似这帮小门小派中人,顿时警惕起来,但脸上却是深藏不露,“你是说客,却还未自报家门。”
“哦,失礼,在下乃。。。”陈隐心理一想,这事不能报定华派的名,免得给定华山惹去不必要的麻烦,“陈隐。”
“陈隐?”将军吃了一惊,“你就是朝廷最近追拿的陈隐?”
“正是。”
他的事迹这位将军也略有耳闻,知其不是一个善主,却不想此人胆量如此之大,朝廷发文捉拿,不仅不避,反倒明目张胆地来跟他谈判,不过光凭现在这个军寨中的实力,恐怕没人是他对手,要取自己首级也仅是反掌之难,目前最好便是先稳住他,待回报军情,让朝廷派援兵来。
“就冲你的胆识,本将军给你重开个条件,”将军说道,“你们先在营中休息,待本军商议后,再告知你们条件。”
“那将军现在可否暂时让北门士兵退出外门,以免谁没控制住火气,发生意外。”
“好,来人!”这一次陈隐没有再阻止他,而是化掉门口两个士兵身上的时火,两人听到呼喊进到篷内,浑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为这二人于军寨外安一营帐,然后召集各部将来此帐中,并让北门士兵退出外门。”
两个士兵看着陈隐和铁心,一脸困惑,在他们记忆中并没有想起这两人曾进来过,但都以为是自己失了神,也不敢问,便应下将二人引出帐。
军寨外有一帐篷群,这里全是小型的帐篷,一间仅能住一人,通常是留给在军寨外换班巡逻的士兵所住,士兵给两人一人安排了一间帐篷后便离开了,此时快到午时,陈隐未进帐篷,见铁心进到帐内后,他闪身离开军寨,准备去找蒯驹他们,讲明目前的状况。
而铁心一进自己的帐内便于缝隙中观察着陈隐,见他忽然消失,又瞅帐内无人,断定是回龙吟庄说明情况去了,于是他慢慢出了自己的帐,来到军寨门口,对守门士兵说道:“速速通报你们将军,就说我有一策可献,定助他迅速拿下龙吟庄,并或能擒到朝廷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