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回去了。”
那蝶香见段映湛去意坚定,心中一横,便是从床上起身,径直拦在段映湛的面前,“公子,请留步。蝶香今日被歹人掳走,差点被侮辱,全靠公子相救,蝶香愿做牛做马回报公子的恩情,只求公子能留蝶香在身边。”
说这话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跪在了段映湛的面前,她知道自己这个角度定是柔弱如娇花,而那高耸的风景也定是能被眼前的男子收入眼底,她知道自己该以何种姿态面对男子,更能让衙门动心。
但是她这样的姿色的女子,在段映湛的面前,却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的。此时听到她这样说,段映湛已经是心生厌烦,他已经猜到这女子在打什么主意了。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回报就不必了,我身边不缺奴婢。”
奴婢?跪在地上的蝶香闻言不由心中暗恨,我做这一切可不是为了做一个奴婢而已,至少也要是妾室才行啊。
不过,更奇怪的是,既然他对自己没什么心思,那为什么还要在自己的房里留这么长时间?干坐着玩儿啊?
可是段映湛不会等她想清楚,自己就已经动身往外走了,那蝶香见状,只能孤注一掷,整个人上前扑到他的身上,伸手从他的后背揽了过来。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事情就是这么巧,偏偏就在这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还是一个熟悉的人,正是急急赶来的许宓。
“姑娘,这位小姐说……”那带着许宓进来的婢女看到这状况也是一惊,立刻知道自己来错时候了,方才不是说这公子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在这里坐着吗?她还以为这时候带人过来不会有什么事情呢?
段映湛当下也是懵了,片刻之后才意识到那蝶香姑娘还在抱着自己呢,立刻就冲着许宓解释道:“宓儿,你听说我,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许宓当下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怒火,简直要把所有人的一切都给烧毁,拿在手里原本要还给那蝶香姑娘的衣服,此时一下子砸在了段映湛的身上。
“好你个段映湛,我还说,怎么这么久了,你还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是出了什么事情呢?原来是在这里温存呢?倒是我自己蠢,白替你担心了,我怎么就这么傻啊?”
段映湛一下子甩开那蝶香的手,对许宓道:“你听我说,我可以发誓,我一直都只是坐在这里,什么事都没做。”
许宓却是指着那蝶香道:“你这叫什么事儿都没做?你看看她身上的衣服,你再看看你们……”
那蝶香原本就是要勾引段映湛的,所以衣服故意弄得松松垮垮,裸露出大片的肌肤,可是她没有料到,段映湛对她这一招并不怎么感兴趣,此时倒是叫许宓误会了。
不过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倒好像是人家正室找过来了,可是自己白日里明明试探过了,这个女子还没有成亲,所以说,他们两个是一对有情人,却还没成亲?
既然没成亲,在这里摆什么正室的架子?
蝶香当即就委委屈屈地开口道:“姑娘,你别怪这位公子,是我太害怕了,让他留下来陪我的,我们两个真的什么都没有。”
可是她这个姿态太叫人误会了,越是说什么事都没发生,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许宓看到她这个娇娇弱弱的样子,心中的火烧得更旺了一些,段映湛,好你个段映湛。
当下,二话不说,许宓就冲着段映湛挥出拳头来,段映湛没有预料到许宓会突然对自己动手,当下也就堪堪抵挡起来。
许宓的功夫自然是比不上段映湛的,所以段映湛应付得不算狼狈,在应付着许宓的招数的同时,他还有闲心在这里瞎想,此时他有些明白皇叔为什么要让暗卫给自己带那样一句话了。
这几日宓儿对自己都是不冷不淡的,自己想要说什么,都是被她岔过去,那天的事情也是不了了之,她还是在故意回避自己。
而这一次,自己从来没有见宓儿发过这么大的火,很显然对于自己跟这个蝶香共处一室的事情,她显然是被惹恼了,至于这恼火的原因,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吃醋了。
这么一想,段映湛的心里又是高兴起来,应付起许宓更是跟她玩耍一般,他既要应付许宓这凶狠的攻势,又要小心不要伤着她,虽然吃力些,但是心里却是高兴的。
而此时一心生气的许宓看到段映湛还在笑,心里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笑什么?”
“我高兴。”
“有什么可高兴的?”
“宓儿,你吃醋了是吧?”
“胡说八道,谁吃醋了?”
“别不承认了,宓儿,我从来没见你发过这么大的火儿。真的,宓儿,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什么都没做,不信的话,等回去之后,你可以问问悦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