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宴想扇自己一巴掌,自己为什么要对着她着迷?这个女人可是偷了自己的玉佩。
“拔。”君帝策冷声说道,“本王相信你,可以止血成功。”
君帝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有着高高在上的态度,花岩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看见他用着异常坚定的目光看着自己,尽管他那双幽冷的眼底总是萦绕着让人望而生畏的邪气,但是其中的坚定和信任却让花岩的内心微微一动。
“嗯。”花岩点了点头,纤弱的手握住了女子胸前的匕首。
君帝策的目光也随之移到了花岩的手上,她的手原本看上去是纤弱无骨的,但是却因为用力的握住了刀子而看见了分明骨节,她微微蹙着眉毛,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君白宴不想让自己去看花岩的脸,却忍不住去看。
她如此认真的模样是真的没。
花岩沉住了气,一只手压着伤口往下的地方,另一只手飞快地将刀子从胸口处拔了出来,瞬间血液飚了出来,淋淋洒洒在了花岩的脸颊上,衣服上。
黑泽也立刻用抹着药的白布压在了女子的胸口处。
“黑泽,千万别松手。”花岩说道。
“明白。”
花岩将女子的手抬了起来,替她把脉。
“还好。”花岩松了口气,“只要血止住了就没事了。”
黑泽看着花岩,很想问她一个问题,大小姐你啥时候学会医术了?
君白宴则是开口问道,“上官花岩,原来你真的会医术啊?”
花岩抬起头看着君白宴,故作呆萌的问道,“六皇子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君白宴扬唇笑了笑,嘴角扯着一丝冷意,“字面上的意思,以前藏的很深啊?”
“以前是没有表现的机会。”花岩露出了十分得体而又谦逊的笑容,“并非刻意隐瞒,只是不愿摆弄,我只是略懂,不想班门弄斧。”
“呵。”君帝策此时冷笑了一声,冷冰冰的看着花岩,“这话说的可真好听。”
“多谢王爷夸奖。”花岩微笑着说道,心里却冷笑了一声。
这两个人找到机会就想嘲讽自己,真的很可恶。
“小姐,我们赶紧去医馆。”黑泽瞄了一眼花岩的腰部,发现她的腰部都是血,“小姐,你的腰部都是血,伤口肯定很严重了。”
花岩这才回想起来,自己的身上还有伤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部,的确染着鲜血,被黑泽这么一提醒腰部也是传来了一阵阵的撕裂般的疼痛感。
“你不提醒我,我还不觉得疼。”花岩说完用手捂着自己的腰部,紧蹙着眉毛,“真的疼死了。”
那疼痛就像肉被腐蚀了一般。
“腰上怎么会受伤?”君帝策冷声开口问道。
“和土匪大战了三百个回合。”花岩用着夸张的语气回答道。
“哟,那你还真是找死呢。”君白宴嘴角挑着一丝嘲弄的笑容,“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就敢去和土匪打?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这个形容词用的不错。”君帝策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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