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很平稳。
“怎么回事?”君云澈问道。
“不知道。”沈初北摇了摇头,“脉象平稳,没有任何事情。”
君云澈突然想起花岩之前经常做噩梦的事情,随后说道,“花岩应该是做噩梦了。”
“有可能。”沈初北说道。
君帝策握住了花岩胡乱挥着的手,用着很轻柔的声音说道,“别怕,我们都在。”
正在与噩梦斗争的花岩,在听到君帝策的声音之后,原本灰暗的梦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花岩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惶恐与害怕。
看到花岩面露惊慌之色,君帝策有些心疼,抬起手将花岩额头上的碎发整理好,低沉的开口,“花岩,你做噩梦了吗?”
“远来只是一场梦。”花岩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
那场梦太过真实,花岩一瞬间还以为那是真实发生的。
花岩现在仍然有些心惊胆战的。
“花岩,你又做噩梦了?”君云澈问道。
“是的。”花岩点了点头,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自己总是做噩梦。”
“别想太多。”沈初北说道,“梦境和现实总归是不一样的,你千万不要把两者混淆了。”
“嗯,我知道。”花岩平静下来,微笑着说道,“就是梦而已,我才不会多想呢。”
花岩嘴上这么说,内心却依然有些担心。
周而复始做着差不多的梦,真的给人一种很大的压力。
“我继续休息了。”花岩打了个哈欠说道,“今晚谢谢你们,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好好休息,明天要是身体不舒服就不用练武了。”君帝策说道。
“嗯,好的。”花岩看了君帝策一眼,他的目光还是很柔和。
花岩重新将被子拉好,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君白宴却面色凝重,对于花岩做梦的事情十分的在意。
他决定着去找那位解梦大师问问情况了。
就是解梦大师来无影去无踪的很难找就是了。
从花岩的房间出来之后,君白宴的神色就很阴沉。
君云澈看到君白宴始终板着张脸便问道,“六弟,你怎么了?”
“我心情不好。”君白宴说道,“五哥,我不经常做噩梦,但是我每次做噩梦我自己都被吓得半死,虽然是梦里但是感觉有些疼痛特别真实,你说花岩那么频繁的做噩梦,得多痛苦啊?”
君帝策鲜少做噩梦,他做个最可怕的一个梦就是梦见自己四肢残缺,那种绝望感差点让君帝策崩溃。
所以君帝策直到,如果所做的那个梦恰好缺少了自己最在意的东西的话,那真的很绝望。
不知道花岩的梦境到底是怎样的。
“确实很痛苦。”君云澈说道,“但是没有办法,梦这种东西自己没办法控制的。”
“我明天得去找找解梦大师,问问情况。”
“解梦大师?”君云澈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有些错愕,“那是什么?”
“就是专门解读梦境的人啊!”君白宴回答道,“我一定要去找找,问个明白!”
“京城里还有解梦大师这样的人物么?”君云澈觉得自己孤落寡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