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脑海中时生出许许多多感悟,皆尽是对一颗树剑意崭新的宣阐释。
嗖嗖嗖。长剑自主离体,绽放出剑光,将两层楼房夷为平地。
隔壁,大街上的住户大惊,四散逃跑。
一位中年抱头痛哭:“我的房子呀,我世世代代居住的祖宅阿,老天啊!”
灰烬散清,一个青年立身于废墟之中,肩膀,手臂,胸前都沾满了墙灰,那柄长剑飞来飞去。
“修真者?”中年面色剧变,不敢再哭闹,看着飞来飞去的长剑,面露畏惧之色。
“老刘,算了吧,那是修真者,咱们惹不起,小心丢了命!”
“老刘,忍忍吧,新屋建成之前,暂时居住到我屋去吧,只是可惜了你这祖宅。”
突然,那青年睁开眼,只见他脚踏飞剑离去,消失得没影。
“呜呜,我的祖宅啊,那些楼板,都是大乌木,那几根横梁,是上好沉木,在修真者飞剑手中都碎成木渣了,呜呜。”
旁观者进入废墟,捡到一柄长剑,喊到:“老刘,那位修真者给你留下了一柄剑,你可以拿去卖了,弥补损失。”
中年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到修真者的宝物斋卖掉了长剑,获得了大笔财富,足够修十栋祖宅。
……
孟晓加紧向杨子江掠去,通过观看残局,他悟出山水剑第五式。
“老人的境界很恐怖,极有可能是超越金丹期的存在,三大国度有隐藏的秘密!”
“我以那棵树为基础,创造出山水剑第五式,战力再上一个台阶,面对出流云,倒也多了些把握。”
“可是,那老者为何说我的方向错了?一颗树剑意,在我手中正在逐渐展露锋芒,越来越强,何来方向错误之说?”
……
日暮西沉,杨子江畔笼罩上一层夜色,江心洲上,出流云已经在等待。
岸边,出云剑派几位长老与韩国众势力隔河而望。
“飞雨将军,你皇兄韩啸为何不曾到场?无论何事都是你出面,莫非他见不得人?”
他方眼对岸,打量密集的灯光,疑惑道:“贵国的独臂剑仙孟晓呢?既然答应邀战,为何迟迟不现身,难不成是婊子立牌坊?”
韩国一方,对着中年骂骂咧咧。
“出惊云,你好歹是成名已久的前辈人物,神榜十一的剑仙,为何这般愚蠢?现在未到午夜,你急什么?”
“哼。”
双方大人物都不再说话,剩下一些下层人物骂骂咧咧。
“天下第一剑派,是我们出云剑剑派,漓江剑派算个什么东西,老二永远都是老二!”
“你出云剑派的第四长老李逍遥,前不久才折损于孟剑仙手中,有什么脸面号称天下第一剑!”
“你!”
双方隔河而骂,唾沫星子乱飞,溅到杨子江中,使得清澈透亮的河水泛起白沫子。
车迟国一方,一位后天修士大骂:“对面的,你们快别说话了,杨子江中的河鱼都要被你们的唾沫毒死了,你们这些人口臭,身带剧毒!”
他跳到杨子江河岸的栏杆上,喝了一口水继续骂:“你看你们,将江水染成白色了。”他一边说话,一边将唾沫星子喷到江水中。
在他脚下,有数条河鱼翻白,甚至有一只隐藏在江底的老王八浮了起来,噗嗤噗嗤向上游而去,要避开那些雪白的唾液。
老龟不停瞪他,卖力挥动四肢,不愿意触碰那些液体。
中年指着面前死去的河鱼,辩解道:“好一个韩国,扔几条死鱼到我面前来,是要诬陷于我么?”
他指着老龟又道:“老龟,是谁将你扔来?”
中年累了,坐在栏杆上歇息,停止咒骂。
扑棱。
河中几条大鱼打挺,猛然苏醒过来,嗖的一声消失不见,蹿到远处。
中年冷哼:“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腹有诗书,气息芳华,又怎会口出污秽?”
河岸边,韩国皇室身居高楼,和车迟国皇室交流起来。
“我们何不先行暖暖场,让两国修士来切磋一番?”
“有道理!”吐唾沫星子的中年大喊,他请愿:“我愿意代表车迟国后天修士一战!”
见无人反对,中年自主走上江心洲,站立身洲中,眺望河岸。
“我,苏无遮挑战韩国所有后天修士!”
韩国一方,一位青年走出,抵达江心洲擂台,代表韩国后天修士应战。
“接招!”苏无遮一记直拳轰出,直奔中年的脸,拳风呼呼作响,夹杂着他自身的声音:“我这一记直拳,力逾千斤,老王八的壳都受不住!”
中年口水横飞,沿着手臂滋射到韩国青年脸上,密密麻麻,瞬间将青年的头发打湿,变成落汤鸡。
青年大怒,暴退道:“王八蛋,你什么素质,你这是打人还是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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