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珍贵的东西,他的意识努力的在黑漆漆的空间里,伸手出来,想要抓住,却无奈,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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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宫,明政殿,魏王端坐在龙椅之上,冷声问道,“离珠失窃,踩踏皇陵,对朕不敬,私养府兵,穆崇,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可真叫人刮目相看啊”
“陛下谬赞了,穆白自小在江湖中长大,若有得罪陛下的地方,还请陛下海涵。”穆崇恭敬的说道。
“这么说,此事还怪朕的度量太小了不是?”魏王冷哼道。
“臣惶恐。”穆崇腰板挺得钢直,“此次皇陵祭祀,在文武百官面前,自然是我穆家的不是,看守失利,目无纲纪,不过,此处并无他人,微臣倒也想问问陛下,我穆家,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便引得陛下如此忌惮,以至于陛下竟舍得以金针之诺,请来风老,也定要将微臣陷于不仁不义之境。”
“大胆。”魏王恼羞成怒,一拍龙椅,他站起身来,环顾了下四周,正如穆崇所说,整个明政殿,如今,只剩下,他与穆崇两人,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龙袍,这才开口说道,“你父子二人,一个在朝中,拥兵自用,一个在江湖,声名鹊起,朝堂,江湖,均是你父子二人的天下,试问,有谁,将朕放在眼里?”
“所以陛下便以天青碗为饵,诱穆白回魏都,借着皇陵之事,好将我父子二人,一网打尽,好将我穆家,一锅端平吗?”穆崇怒道。
“放肆。”魏王一步一步的走下那浮华的王座,“穆崇,你当真以为,朕不敢下令诛你?”
“老夫自问,从少时起,拥护陛下至今,为大魏打下江山无数,从未对陛下做过半点逾越之举,怎的就得陛下如此猜忌?陛下若想要老臣性命,只管拿去便是,何苦布这么大一场局!”穆崇只觉得心寒。
“哈哈哈哈,穆崇,你当真以为朕愚昧吗?无端诛你穆家,只会引来朝臣不满,动摇我魏国根本,如今,你穆家在朝堂之上,名声已臭,朕再诛你,谁还有异议?”只听魏王拍了拍手,王公公从殿外走了过来,他的手上,端着一瓶黄金打造的毒酒,“穆崇,是你自己喝,还是朕派人逼你喝?”
穆崇看着那高台之上,多年以前,还与自己称兄道弟的魏王,一脚踢翻王公公端来的毒酒,右手虎口一握,欺身上前,正欲捏住皇帝的脖子,这明政殿的房梁之上,涌入了一大批黄色衣服的锦衣卫,将穆崇团团包围。
魏王惊慌失措的坐在龙椅之上,“来人,给朕,将这乱臣拿下!”
一时间,整个明政殿乱作一团,数十名大内高手,将穆崇团团围住,刀剑相加。
穆白离了穆府,摔着五百名高手,直接往魏宫赶去,此时已入夜,魏宫的宫门也已缓缓关闭,他直接从城墙门口欺身而上,潜入宫门,领着五百名暗卫,往明政殿的方向掠去,一路上,鲜少遇到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