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姐什么地方没被你看过几百遍?你还看得这么馋,好像姐没有让你满足过似的!真是的!”
一边说,大腿夹得更用力,手搂着我的脑袋,把我缠缠绵绵往里吞。
我的天,看着她千娇百媚的眼神,我不禁咽起了唾沫,她该不会又想了吧?可昨晚明明做了那么多次啊!三十岁女人的谷欠壑,竟然深到了这种程度?!
看她siwa上破的洞,唐少杰肯定sao扰她来着,不过他没得逞罢了;我知道,幽姐因为个子高,身材太好,外表虽然端庄传统,可实际上性谷欠却强烈的像老虎一样;难不成,唐少杰的sao扰反而勾起了她的谷欠火,她从回来后就表现的那么匆忙和主动,难道就是心急火燎地想跟我做?
但这也不对呀,我从前不是没见过酒后谷欠火大盛的幽姐,她永远带着三分羞涩的,就算如狼似虎的时候也不例外,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正常!
我还没想明白,幽姐已经更露骨了:她咽起了口水,把我的脸硬按到她最需要我的地方,用力地蹭着挤着,嘴里还胡乱撒娇:“小坏蛋,你难道想趁姐喝醉,吃了姐吗?坏蛋,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坏蛋!”一边说还一边捶我,拧我!
这时,嗅到她嘴里的酒气,我突然明白了,一定是她喝的酒里被放了东西,否则她绝不会这么异常!
想到这儿,我顿时释然了,同时也气得直咬牙——唐少杰那混蛋,竟对幽姐用这么下三滥的阴招儿,多亏了幽姐意志坚决,否则说不定真的被他办了。
我正在发愣,幽姐已经像一条软绵绵的火蛇那样,缠上了我的身体;她带着酒气的小嘴儿,在我脸上贪婪地游动着,索取着,两只灵巧的小手也伸进我的衣服,上上下下,急切地索求着,好像已经完全憋不住了。
我很快被她弄得全身燥热;热血往脑袋里一涌,我想,算了,别想这么多了,我们已经做过了无数回,既然她现在想得到,那我就把这当成很普通的一回,给她不就得了?
想到这儿,我马上迫不及待起来,将幽姐推倒在沙发上面,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偌大的真皮沙发随着我们的动作不断晃动着,我和幽姐很快都流了汗,她迷醉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鼓励。
我一边运动,心里突然觉得好笑:第一次在客厅里做时,幽姐害羞地用手捂住脸,而现在,这沙发却好像取代了卧室的鸭绒床,成了我们的主战场,幽姐竟然再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了,仿佛还很享受这种带着危险的做....人啊,还真是什么环境都能适应的生物!
但好景不长,正当幽姐两条绷紧的腿上也挂满了汗的时候,门外忽然射进两道汽车的灯光,不偏不倚正好照在我和幽姐身上;我立刻吓得骨髓里涌起一股寒意,整个人都软了。
那场面简直太丢人了,汽车灯照到我们后,马上识趣地熄灭了,但我和幽姐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蹦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幽姐脸上全是汗,惊恐的神色那么真实,看上去醉意彻底醒了。
我们穿好衣服,才敢往门外望去,原来是一辆黑色的英菲尼迪,特别大气,它正一动不动地停在大门前,硕大的车灯像眼睛一样对着我俩。
这一刻,我和幽姐真是羞臊极了;我甚至感觉自己一段时间内都起不来了;客厅里本来就开着灯,再被两道疝气灯光准确无误地一照,估计连我们俩的毛都被看清了!
真是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常在客厅搞,没有不被瞧的!槽,这叫我和幽姐还怎么见人!
我们俩都后悔死了,但那辆车显然是有事才来的,而且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肯定不是小事;过了好一会儿,幽姐仗着胆子,带着我,去打开门,轻声问:“是哪位朋友?”
听到她的话,车门打开,房山雄走下来,咳嗽一声,满脸尴尬;而紧跟着他,那个如花似玉的日本少女也下了车,她倒是浑不在意,还朝我微微一笑,眼里充满了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