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一下,微微蹙眉道:“给我一个告诉你的理由!”
王经天道:“理由就是我想做你男朋友!”
女孩跺脚道:“不行!”
王经天道:“那我就喊你阿蕊!”
女孩气道:“你无赖!”
王经天叹气道:“好了,秀蕊,扶我起来,咱们回去吧!”
女孩惊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王经天指了指快递道:“裴秀蕊!”
裴秀蕊脸红道:“我,我早该想到了,那你为什么刚才还问我?”
王经天道:“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秀蕊,你的牙齿真好看,好白,好漂亮,你说我要是有这么一口漂亮的牙齿,会不会迷死很多姑娘!”
裴秀蕊跺脚道:“谁管你!快递给我,我要回去了!”
王经天笑道:“扶我起来,秀蕊,咱们一起回去!”
裴秀蕊气恼道:“谁和你一起回去,你做梦!”说罢弯身拿起快递,按起了电梯!
王经天急道:“你真的不管我了吗,秀蕊?”
裴秀蕊道:“我是你什么人,要管你!”
王经天道:“你是我女人!”
裴秀蕊道:“白痴!”
王经天眼见电梯到了之后,裴秀蕊竟果真对自己不管不顾、径自离去,不由心中微微一凉,在地上躺了一会后,他强忍着痛楚弯着腰按了电梯,在电梯到了之后,虽然扶着墙壁还是一脚摔倒在电梯里面!
回到家后,王全水仍心无杂念的练着功,待王经天把不锈钢茶杯扔到他头上,他才突然惊觉!
“你,你怎么回事?”王全水吃惊地望着他。
王经天摇头道:“这还用问,被人打了!”
王全水道:“谁打的啊,你不是挺能的嘛,看样子打你的人不少吧!”
王经天咬牙道:“六七个我还能对付,他妈的,今晚来了二十多个,看来以后必须带几个保镖了!”
王全水道:“你被打的时候怎么不喊我?”
王经天道:“那不是来不及么!”说罢示意王全水把茶几上的烟递给他,他抽了两口烟后,望着兀自犹疑地王全水道:“阿水,你是我的奇兵,非必要时候,我不会把你拉出来!”
王全水道:“二十多个还不是时候?要是来一百多个,你也不用见到我了!”见王经天斜着眼望着他,便摇头道“一百多个,我去了也没用!”
王经天笑道:“真到那个时候就不止你我二人了,不管怎么说,今天被打成这熊样,主要是我自己的责任,你每天都是几点起床?从明天开始,我跟你一起起床练功!”
王全水揉了揉眼睛道:“你是不是被打傻了,你以前不是总说练武耗费心血,完全没有必要吗?”
王经天叹气道:“可不是没必要嘛,在人生这个意义上,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必要、所有的执念也都没有必要,一切的是与非,甚而连生命本身也微不足道。但是,我想变得强一些,阿水,我不想被人打的像个孙子一样!人生很多事情是徒劳的,练武徒劳,挣钱也徒劳,甚至称王称霸也是徒劳,但为什么我还是要这样做?因为我不想被孙子摆布,我不想成为案板上的鱼肉,我想成为挥舞着刀的那个人!”
王全水望着他坚毅的脸颊道:“好吧,明天四点,我们一起练功!”
王经天惊道:“这么早?”
王全水道:“师父说四点是山上最静的时候,适合修炼!”
王经天连抽了半包烟,从冰箱里拿出三灌啤酒,喝完后,拎着两瓶白酒走到卫生间,在用白酒涂抹完全身的伤口之后,他咬着牙,挺着身子用力绷着全身所有的力气,然后放松,那些混着酒精的灼人的伤口自内而外散发着火烧般的疼痛,他感受着皮肤燃烧的痛楚与撕裂,酒精除了麻醉人生之外,另外一个作用就是让他们更加清醒。
在王经天的生命中,酒和女人一样迷人,不过此时,它却成了止痛的良药。但其道理却是让痛楚迸发到极致,只有这样,痛过了,自然也就过去了。
在卫生间洗完澡,完了又往全身浇了一遍白酒后,王经天扶着椅子巍颤颤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自己的卧室,上了床之后,他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铃声响了几下,传来一个动人的女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