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兄台没看过木毅与山江平的比赛,总听人说起过吧?”
“你是指木毅那凶残一……噢,木云一剑劈中朱岷焕胸部,那剑那么大,太凶残了吧?嗯?朱岷焕屁事都有?这怎么回事?”
“快看!朱岷焕趁木云一剑劈中无果弄神之隙,发起反攻,嗯,应该叫偷袭!”
“这木云真厉害,居然瞬间反应过来,身体诡异的一移,躲开了朱岷焕偷袭!”
“啧啧,这比赛还真是跌宕起伏,太精彩了!”
“比赛再精彩有个屁用,只希望快点分出个输赢,我的灵石全押在里面呢,这样反反复复的心脏真受不了!”
“这位兄台的愿望恐怕很难立马实现,你看这木云一击不成差点被反击后,又迅速拉开了距离,比赛又重新进入了拉锯战!”
“我敢打赌木云那一剑即使不如木毅,也绝对凶残,为何朱岷焕会一点事都有呢?”
“只有一个可能,这朱岷焕至少穿了极品宝衣!”
“只怕极品宝衣的防护力,不足以让朱岷焕,在如此凶残一剑下毫发无损!”
“什么意思,难道穿了真衣?”
“极有可能!”
“这灵药谷也太不要脸了吧?”
“灵药谷不要脸?我看不见得!”
“我说兄台,这都不算,那什么情况才算不要脸?”
“这位兄台误会我意思了!我是指这可能不是灵药谷单方面的意思,你看看那裁判,观众席上都炸锅了,但那裁判却装做听不见的样子!”
“在这种级别的比赛里使用真衣,是对比赛公平性的毁灭性打击,角斗盟连这都不管,后面的比赛会乱套掉,那些大势力谁家没有几位元婴修士!”
“这木毅三兄妹也真是厉害,即使实力最弱的木云,在如此不利局面下还能坚持这么久,恐有七八百招了吧?而且明知道对手的防御破不掉,也能保持十足镇定,继续不急不燥的与对手纠缠!”
“但再厉害有什么用?别说木氏三兄弟,即使排名人榜第三的风寇希,也不太可能破得了防御!”
“哈哈哈,我可不管你公平不公平,我只要朱岷焕赢,再公平也无法帮我赚到大把灵石!”显然这修士押了朱岷焕赢!
“哼,恐怕朱岷焕也不见得能赢!木云并未放弃进攻,上身攻不进去,木云开始尝试对朱岷焕下盘和头部的攻击。从朱岷焕的防守动作来看,显然朱岷焕穿着的并不是真衣套装!”
“那又能怎么样?不可否认,木云法体双施后,确实比朱岷焕强上不少,但实力差距并不悬殊,有了真衣护体,朱岷焕可以说立于不败之地!”
“我看不见得,你看木云那么镇静,肯定还有后招!”
“还有后招?哈哈哈,不要抱有幻想了,没记错的话,兄弟你才押五千中灵在木云身上吧?”
“五千中灵还不多?换成下灵都五六十万了!”
“那也叫多?我可是押了十万中灵在朱岷焕身上!”
“那兄弟你可能要亏大了!”
“什么意思?”
“不要只顾争论,看看场上吧!”
“场上?怎么回事?怎么大半个角斗场都笼罩在了浓雾之中?朱岷焕和木云去了哪?”
“阵法!想不到木云还会阵法!哈哈,我的亲亲灵石啊!”
整个观众台上陷入了一片嘈杂中!
包厢里,武宗魁满脸寒霜:“怎么回事?为什么事先没一个人告诉我,这木云还擅长阵法?”
符万千苦笑不已,这木氏三兄妹没一个人用过阵法,谁能想得到?
朱逢春焦急地对武宗魁道:“武盟主,这可怎么办,岷焕恐怕危险了!”
“闭嘴!”武宗魁没有心思理会朱逢春,直接叱道!
半柱香不到,浓雾消失,朱岷焕已经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上身真衣却不见了踪影!
“快撤掉阵法!”
朱逢春顾不得那么多,冲着裁判大声吼道。
“木云,你将我家岷焕怎么样了?还有快将真衣还给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你家岷焕?这位前辈,你是指躺在地上的朱岷焕?我可记得比赛规则说得很清楚,上得场来生死勿论!”
“还有,前辈说什么衣来着?晚辈刚大战一场,极度劳累,听觉不太灵敏,还请前辈声音大点!”
“你……”朱逢春发现观众席上,几乎所有修士都盯着自己,可不敢公开大声说出真衣两字,这哑巴亏吃定了!
“还请前辈让开,晚辈极度劳累,需要立马回去歇息!”
“好个小辈,很好,很好!”朱逢春只得乖乖地让开道路,眼睁睁地看着洛冰云,带着宝贝离开了角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