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下了一天一夜,还是在第二日的清晨隐隐有了停歇的意思。果然,不出半个时辰,天空便放晴了,放眼望去,蔚蓝如洗。
安谙送走爹爹后,便站在院子里,静悄悄的眺望着蓝天,桃红看见开心的说道:“今儿个天这么好,小姐可以出门了!”
枇杷听到此话后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面露忧色。
安谙笑了一下,似乎夹杂着些许无奈的情绪,自言自语的讲道:“是啊,雨停了,可以出门了...”
桃红听到这句话后,高兴的应了一声,转身便给小姐准备衣饰去了。
安谙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枇杷后,也转身进入了屋中。
一切收拾妥帖,安谙站在姬寒的府邸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刘管家依然是那一副恭谨小心的态度,似乎前日被拒之门外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微躬着身子以一副谦卑的模样给安谙引着路。
“安小姐,您自个儿便进入吧!”刘管家停在院门外恭谨的说道。
安谙脚步一停,有些不解的看了过来。
刘管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连忙解释道:“公子此刻恐怕正在安歇,人多了有些嘈杂。”
安谙迟疑道:“那我这样进去不会打搅到他么?况且...姬公子他中毒了?”
刘管家低下了头,闷闷的回应了一声,讲道:“小姐进去再适合不过了,您进去便知道了。”
安谙略作思索,冲着枇杷和桃红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自己便走进了院中。
院内静悄悄的,未见一人,安谙往四周看了看,脚步却一直未停,推开门直接进入了主屋里......
姬寒此刻正躺在榻上小憩,从门口处望去,敞开的衣襟暴露出一大片胸口的位置。
安谙瞧了过去,转而又一瞬不瞬的开始瞧着那胸口的部位......
“安谙?”姬寒睁开双眸,露出了一副迷茫的神情,声音也含着几分困顿。
安谙顾不上此刻那人摆露出来的撩人姿态,快步走上前去,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对方那胸口的位置瞧...
“安谙,今儿个如此主动?”姬寒清醒了几分,转而又换了一副口吻。
安谙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伸出手来就要拉扯衣襟。
“安谙!”姬寒用一手撑起身体,一手直接按住了那双正欲动作的小手上面,喑哑着声音低低的道:“一来就迫不及待了么!”
刘管家此刻立于屋外,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个情况,这偶然一瞥之下,便倏然看到此番景象:安小姐站在榻前,正倾身伸出双手欲撕开公子的前襟,而自家公子呢,衣襟已敞,发丝微乱,一手半撑着身体勉强坐起,一手却紧紧的握住那双柔荑,虽然摆出了一副抗拒的姿态,但怎么看,都有些欲拒还迎的感觉在里面...看到这里,连忙捂住了双眼,口中默默念叨了几句,转身悄悄摸摸的离开了,出去前还不忘把院门轻轻的合拢了起来,吩咐一旁的随从离着门远些,也莫要人进去打扰。
安谙凝眉,声音淡淡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姬寒此刻才反应过来,低头扫了一眼,忽然神色一顿,过了片刻随之又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比我想象中要早...”
安谙盯着对方看了半响,似乎想从对方那极致的容颜处寻找出一分破绽,可惜,两人注视了良久后才发现,对方都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安谙叹了口气,轻轻坐在了榻几边缘,问道:“这是什么毒?怎么解?”
姬寒摇了摇头,阖上双眸,有些疲惫:“我已让人去研制解毒之法去了,目前尚未得知!”
安谙听得蹙起了眉头,声音带了几分紧张的问道:“那此刻怎么办?看这深紫的地方似乎还有蔓延的趋势?”
姬寒重新睁开了双眸,平静的说:“我已让乐华佗配置了一些解毒清丹和膏药,可以暂时克制着此毒。”
乐华佗,人称医道圣手,虽然不至于有传说中能活死人生白骨之神效,但也被整个渊朝奉为了神明之人,可见医术还是具备很深的造诣的。安谙虽然未见过此人,但也听过很多此人妙手回春的神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过了片刻,忽然又想到某个问题,质疑道:“你不会又没有按时服药吧?”
姬寒神色一滞,好似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直直的看了过来。
安谙气的一噎,愤然道:“还从没见过你这般的,是命要紧还是脾气要紧啊?怎么不知轻重呢!”
姬寒微微低下了头,从那耳边处露出一丝可疑的米分红色来看,竟似羞涩一般。
安谙感觉奇怪,追问道:“你到底是服了没服?”
姬寒缓缓注视了过来,清了清嗓音,讲道:“清丹是按时服用的,那药膏却...”
安谙不解,有些着急起来,打断了对方说道:“药膏也是药啊!为甚不涂抹呢?”
姬寒依旧是那一副专注的神态,认真的凝视着眼前那微带羞恼而染上薄红的面孔,不紧不慢的说道:“那药膏需前胸后背涂抹完后用手仔细揉捏一遍,以待药物充分吸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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