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痴情斗不过她那张厉嘴,鞠躬赔理道歉,“痴情对副族不敬,任凭副族责罚,但痴情受完罚之后,也请副族自觉领罚,因为你刚刚对堂堂族长大不敬。”
碎片傲气地将头一偏,恶语相向道:“我大不敬?我是在问你俩是不是要把神农族搞没才甘心?”
“碎片,我再郑重地说一次,请做好你该做的本份!”痴情动怒地警告。
“这难道不是我的本份吗?”碎片毫不退让地骂道。
“我问你,如果现在是云族长或者是香副族长坐在这里,你敢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吗?”痴情的火气轰然飙升,瞪目圆睁。
他太心疼玉露灵了,自从华夏城一战,玉露灵便祸事不断,从没有好过一天,她还是个16岁的孩子啊,便要承受着丧失亲人之痛、断臂之苦、承受顶极压力之折磨,天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自从那次断臂事件后,他发誓,只要他还活着,决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他要将她保护得好好的,决不让再她受到一丁点的威胁,所以,不管是碎片也好,还是其它人,休想对玉露灵不敬。
碎片哑口无言,若换成是云族长或香副族长,她确实不敢。
“你就是欺负她事事不如你是不是?你欺负她不配当这个族长是不是?如果你有这种想法,那你来坐这个位置!”痴情继续说道。
玉露灵本是不知所措了,现在痴情和碎片又吵得不可开交,她心烦意乱地把胤清叫出议事堂,二人骑马转悠在城外。
玉露灵一言不发,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心里像打番了五味瓶,极其难受。
胤清的马步紧紧跟上,看着她一筹莫展的样子,温和劝道道:“族长别把碎片的话放在心上,我觉得她就是这种性格,嘴巴不会说话,其实心里不是这样的。”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比你更熟悉她,所以我不怪她。”
“族长对征讨檄文可有心理准备?”
“说说你的看法吧?我现在连思考都不知为何物。”
“我觉得碎片说得在理,你应该发文声名,解释与睿容毫无关系,另外再加一条,本族愿与各族一起追捕睿容,同仇敌忾,一起灭贼。”胤清提议道。
“什么?”玉露灵连连摇头:“你可知晓我和睿容之事?”
“知之甚少,族长的事,属下哪敢去过问,或留意?”
“实不相瞒,我与那睿容是好友,我不可能发这样的文出去的,更不可能去捕捉她。”
“这就难办了!想必族长知道《三大策略》第二条和第三条现在已经是举步维艰了吧?我们与别族的联盟已破了,派去各地的医者统统被扣押了,随时有性命之忧。若再被征讨,九黎族势必成为领头人物,天下所有种族会把我们看成是天理不容的妖族,我们将必死无疑。”胤清将弊害关系分析得条条明晰,只盼玉露灵果断做出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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