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灵当然听得出语气里的不友善,故意展露笑颜答道:“还好,就是太寂寞,无人陪我聊天。”
“都想着做夫人的梦了,还会怕寂寞?”细水阴阳怪气的嘲讽。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家法戟指怒目道,“你闲得没事干,专跑我们这羞辱人是不是?”
细水一声冷哼,毫不客气地说道:“羞辱你们?我还不如去羞辱一条赖皮狗。”
家法正要骂回她,却被玉露灵拦了下来,她镇定自若地走到主人座位上大大方方地坐下,脸上含着几分娇俏的笑意,道:“这位姐姐今日是有意要与我为难了,在下不知何处得罪了姐姐,还请告知。”
细水见她不但不生气,反倒摆出一副此屋女主的架势,瞬间妒火满天飞,心道:果然一副不要脸作派,夫人架子端得蛮高!
“你就那么想高攀我家主子?”细水毫不掩饰心中不快,言词句句犀利刺耳。
“高攀?”玉露灵细细瞅着她这神色,以女人的直觉,心中已然明白她过来的目的了,想到:这女子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莫非她是那疯牛的暗恋者?
玉露灵呵呵一笑,若她嫁给狂牛,那她就是这女子的头号敌人,这不难理解。可是,这女子说起话来句句带刺,就算自己再怎么大度,也经不起她一次次的言语伤害。
反正这九黎族也没一个好东西,她不会再善良。
“我乃堂堂神农族族长,神农城的城主,有自己的势力管辖范围。而你们城主,只是涿鹿城的城主而已,论高攀,是你们城主在高攀我吧?”玉露灵接的倒是气势满满,一双接受挑衅的眼神含着笑意。
“你!”细水气炸,张嘴就恶骂起来,“你果然恬不知耻,像你这种贱骨头也配嫁于我家主上?小小神农,残兵败将,手到擒来,有何东西值得拿出来炫耀?如若出战神农,我一人定能将你擒住,再将你人头悬于你们城楼之上。”
玉露灵没有料到此女说出来的话竟如此恶毒,心如蛇蝎,看来是自己低估她了。
她不再跟她客气了,强势接话道:“就凭你?你是何等身份?别以为今日穿铠甲而来,就证明自己是名战士。从你腰间的阶级牌来看,只不过是一名随从而已,你这种身份,我神农一大把,可没一个似你这般放肆无理。我好歹也是堂堂族长之尊,你也配站在这里损我?到底是谁给了你勇气,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细水也没有料到玉露灵这么厉害,单从腰间的阶级牌就能知晓她的位阶,这使她感到无地自容,立马恼羞成怒,“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身处我九黎地盘,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有命来没命回。”
“等你杀得了我再说吧?你现在可以出去了,这里不希望再打扰。”玉露灵下着逐客令。
“哼!”细水一声冷笑,心有不甘,再次讽道,“看来你真是忘了,你如今也只不过是名囚犯,还真当这里是你们神农城呢?你以为我们城主真会娶你吗?他只是把你当个泄愤的玩物,报复你而已!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