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委屈的细水,说道:“你们简直是胆大包天,竟敢在我的寝殿动武?”
细水忙将长剑扔出门外,跪到狂牛面前,怨道:“属下不敢,属下今日前来送食与她,没想到她俩联合起来数落属下,说我身份下贱,不配站在这里给她送吃食,更不配伺候主子。所以,属下气不过,就想杀了她们。”
“大胆!”狂牛狠狠一拍身后的桌子,指着细水斥责道,“你想要杀了我将要过门的夫人?”
“谁叫她满口胡言,信手编来尽是谎话。”细水饱受委屈,不服气的硬着脾气反驳道。
狂牛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一副拿她毫无办法的样子,许久才点点头道:“细水,你给我听着,我念你从小丧父,又任劳任怨侍候在我身边多年,今日,我免你死罪。你滚回去好好思过,这段时间你手里的公务全部交由昕无痕。何时想通了,亲自跪在这里给我夫人赔罪。”
细水双膝紧紧贴着地面,手里狠狠攥紧腿部两边的布料,似要将它捏成碎渣。她浑身微微发抖着,额旁两处青筋隐现,眸子里闪现出一眶委屈痛心的泪光,嘴上依旧不服的辩道:“主子要罚我,我领罚便是。若要让我向这种女人赔罪,门都没有!”
狂牛二话不想多说,直接命人道:“来人,把她带下去。好好思过!”
很快,门口两名守卫进来,一左一右准备将细水钳押出去。
细水站起身来,挥力一甩胳膊,凌厉的眼神扫向大家,不甘道:“不用你们押我,主子今日将我禁闭,我无话可说,但是,这个女人就算娶进门来,我细水誓不认她为主。”
“愣着干嘛,拉出去。”狂牛气道。
细水恨恨的看了狂牛一眼,随后转身自己离开。
待细水离去后,狂牛落落大方地坐在圆桌旁的凳子上,随手一摆大襟,然后利索的抚平面料。他一只手臂自然垂落于桌上,虽然没有使劲,却也能听到一声闷响。他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将一双明亮的眸子盯向家法。
家法不明所以,撇开他的目光置之不理。
狂牛轻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对家法道:“你还不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呀?”家法挺身拦在玉露灵面前,答道。
狂牛很有耐心地笑笑,道:“怎么?我与你家主子说话,你都要听?”
家法朝他白了一眼答道:“我只听我家主子的命令!”
“你!”狂牛气抽,指着她竟说不出一句话。
玉露灵掩口而笑,她正了正嗓音,装作一本正经之态对家法道:“家法,你先出去吧,以后在这里,不光只听我一人的。谁是这里的主,你要分清楚些。”
“是!”家法应着,一双清彻的双眼毫不情愿向狂牛看去。
她走到狂牛身边,明里暗里挑衅道:“我家主子说什么我都依,既然主子说以后也得听你的,那家法在此行礼了。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待我家主子,不然,我绝对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