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笑就很特别啊!”暮辰宾微笑着说道,说得好像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笑?”
“对,很迷人,你不知道吗?”暮辰宾道。
“艾宾哥哥,咱们以诚相待吧?我真的不相信你说的这些,你就把实情告诉我吧?”玉露灵请求道。
暮辰宾无声地叹了口气,真相是很可怕的东西,为什么要徒增烦恼呢?
他依旧一套说词道:“灵儿妹妹,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
算了!
玉露灵见从他这问不出什么,索性不问了,现在,她要找狂牛算帐去。
狂牛住的厢房就在暮辰宾的对面不远处,但因中间隔着一排排花繁叶茂的海棠树,就好像彼此间划了条界线似的,要过去还得绕一小段路。
狂牛可不似暮辰宾那样温暖热切的想见她。
他憋着一肚子的怒火还没发泄干净,正巧玉露灵找上门来了……
“狂牛,你给我滚出来!”大老远的,就听到玉露灵火气冲天的朝这屋喊来。
呵!这丫头,火气似乎比他还大!
狂牛从里屋迎了出来,瞧着这副来势汹汹的模样,他的语气变得阴阳怪气道:“哟!这不可一世的玉族长,您消失后又怎么突然回来了?回来后这么火急火燎的来见我,是特别想念我了么?”
玉露灵气不打一出,这牛平日里就没一个正经样,臭无赖,大混蛋!今天咱就好好把帐算算。
她还没跨进门坎,嘴里就噼噼啪啪一顿乱骂:“你还好意思说我呀?这一切难道不是你所为?你想杀我为何当初不在涿鹿城把我杀了?何必派个人潜到我身边把我掳走?还想悄无声息的置我于死地,你这行为也太卑鄙了吧?”
狂牛起先一头雾水,倚在门口,双手交叉于胸前,没好气道:“我派人?我何时派人?”
“细水不是你的人吗?”玉露灵大步迈进门坎冲着狂牛恼道。
“细水?”狂牛有过片刻的惊讶,但很快恢复如常,扯了扯嘴角,露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细水啊?就是她掳走我的,我差点被她杀了。”说着,玉露灵露出脖子上的伤痕,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那道伤口却触目惊心。
本来她是可以用轻伤疗术愈合的,但她就是想保留证据,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狂牛仔细瞅着这道伤口,不由地惊了惊,他如身临其境般的看到了当时的那种危机,感受到了玉露灵的惶恐。虽然心里恨得细水牙痒痒,但嘴里还是很生硬的嘲讽道:“啧啧啧,这伤口割得刚刚好啊,不深不浅,刚好保命!”
“你!你兴灾乐祸是吧?”玉露灵怒视着他,赶紧用衣领遮住脖子。她悔到:都怪自己太蠢,明知道他是什么人,还妄想着拿伤口给他证明,这下自讨没趣了吧?
狂牛故意哈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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