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弩箭。
在军中,只有真正的修行者才会佩戴长剑,显然他们便是这样的呀群人。
身后的弩箭从外表上也看不出里面的具体结构,但是那数根裸露在外面的弩箭箭头,却闪烁着漆黑的光芒,任何看到这样装备的人都能够感受到它强大的杀伤力。
这是西北边军的烈云军,他们本身的指责便是负责救援各地的军队,或则传递来自上层的军令。
他们身后的弩箭都是特殊的符器,虽然不是很强,但是它们的力道却是非常的惊人,五十米之内足以洞穿三境之下的修行者的身躯,就算是三星荒人,若是击中要害,也足以致命。
他们的投枪,同样是特制的,被其击伤,必然会带出很长的一道血痕,伤口很难愈合。
此刻他们距离苏离所在的青三连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昨夜他们其实将这场战争全部看在眼中,可是这样一股强大的力量,却无动于衷,没有任何上前的打算,他们亲眼见证了昨夜发生的一切,到如今他们都一直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远处遥遥的看着。
无双侯运筹帷幄,在这片土地上和强劲的对手交交手了一辈子,数十年间,有些将领和军人为了更大的利益而做出了牺牲,他们许多甚至不知道自己执行的任务到底有何种目的,但是他们依旧无比忠诚的执行者上峰的命令,直到最后为国捐躯,永远的留在了这片土地之上。
许多人都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支烈云军的统领厉赢却是知情者。
他们在昨夜通过多种传送途径,已经了解到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消息。
他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寒山鬼族已经出世,与荒人联手,昨夜足足有两万多帝**人永远的长眠在了这片土地之下。
同时他也知道就在此时此刻,已经有不下于八万的军队迈入这片鬼渡原之中。
同样的一道特殊的军令同样传递到了他的手中,看着远处苏离等人的身影,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他知道许多事情,他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所以他会忠诚的执行着来自军部的命令,他知道自己所在的这支队伍和苏离所在的青三连,不过是某些大人物沙盘上的两面小小的旗帜。
而站在沙盘前的某些人,便不想苏离能够活着走出这片鬼渡原,那些纵观全局的大人物,便知道真正的危险之地在哪里,而苏离他们接下来的目的地便是那些地方之一。
而他们要做的便是将这样的军令传达下去,将眼前这支只剩下三十七人的队伍送到那片危险之地之中。
昨夜的一战他们只是围观着,没有出手,便是等待苏离的死亡。
他们是军人,对于那些死战的青三连军人心中还是有着不同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死,若是你死了,他们不就不用死了吗?”厉赢轻声的呢喃道。
握了握手掌,他便带着这支骑兵朝着苏离等人的方向,疾驰而去。
听见了马蹄之声,苏离等人立马停下了脚步,神情戒备的看着远处即将靠近的队伍。
当看清队伍的旗帜之后,在场的那部分军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洋溢起开心的笑容。
唯有苏离与杜牧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
苏离知道那些高台之上的大人物,绝对不会轻易的让他离去,所以他不觉得眼前的这些军人会带来什么好的消息。
杜牧仔细的盯着这支军队,原本古井无波的眼中,泛起一丝熊熊的怒吼,一抹猩红之意开始弥漫在了眼睛之上。
“怎么了?”察觉了杜牧的异样,苏离有些难以理解的看着他。
“这是烈云军,在西北他们便是负责救援已经传递军令的队伍,他们的烈火良驹都是上佳的坐骑,只要在奔跑到了一定的距离,烈火良驹的马蹄之上便会扬起一丝淡淡的火焰,可是现在却异常的悠闲,没有丝毫变化。”翁卷脸色同样难看无比,对着苏离轻声的解释道。
“也就是说,他们昨夜很可能就在这附近,亲眼目睹了那场战争而没有救援。”苏离的眼睛微微眯起,划过一道危险的弧度。
杜牧与翁卷没有反对,只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算是有证据,我们也制不了他们的罪行,那么就行忍着,等到需要爆发的时候再说。”苏离平静的对着两人说道。
杜牧与翁卷微微一愣,不得不重新审视此刻的苏离,这一夜他们已经感受到了这名少年的力量与勇气,而此刻他们也明白,眼前的少年,虽然年轻,却有着他们难以想象的智慧与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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