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那具尸体的四周还碾压了数名靠近的修行者。
十几万人的军队所形成的战场,本就足够恐怖了,无数的天地元气在这里荡漾,强势无比的力量在相互碰撞一起,那些战争符器在这一刻爆发出无情的力量,那惊人的攻击力量不断的宣泄而出。
四境左右的修行者在这片战场之上随处可见,那些知名的修行者部队最弱的都是四境的修行者,残翼更是完全有五境之上的修行者构成,其中不乏六境强者。
然而这些强者所爆发的战斗剑鸣,在天罚的力量之下,显得微不足道。
五境之上便可御剑,这也是为什么五境的修行者便足以算得上是强者的原因,那些疾驰的飞剑在这片战场之上速度惊人无比,不断的收割者敌人的头颅。
那些急速交汇的长剑也在不断的试探着敌人的修为,一但发现修为不如自己的敌人,下一刻,便会是真元全力释放,再这样的战场之上,虽然一名修行者不足以改变什么,但是没死去一个修行者的敌人,对于他们而言便是一场细小的胜利。
所以仅仅只是短暂的接触,便已经有不少的鲜血洒落在了大地之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柄长剑跌落在了大地之上。
血红色的军旗在飘扬,一道道军令发出,看着军旗的动态,所有西北修行者都极快收回了自己的飞剑,而后开始急速撤离,他们知道战争已经快要结束了,而且他们也感受到了天地元气的巨大波动,数到极其强大的神念将这方天地的天地元气全部锁定了,那些五境、六境的修行者已经很难再调动四周的天地元气,然而作为大秦的军方修行者,他们都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不少的战阵开始了变换,许多的符器开始了调动起来,那些原本惊天动地的战争符器也开始缓缓的停下了它们的雷霆之声。
三辆马车就停在了战场的边缘,周围已经有不少死去的修行者尸体和破碎的符器战车,甚至还有不少入级的符器碎裂,可是却又三名中年男子一直站在原地,就算是这片战场的战斗在如何激烈,他们也不曾出手。
不是因为他们弱小,相反他们非常的强大,乃是三名七境之上的宗师,其中甚至还有一人乃是八境大宗师,然而,他们却无动于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而且在他们三人的身旁,还有数名身着青色重甲,手握重剑的男子,那直白的装束便是再告诉所有人他们便是残翼,而且是最强的残翼。
他们也与那三名中年强者一样,只是围着身旁的三辆马车,对于周围的世界一概不理睬。
这样的整容想要不引起他人注意显然是不可能的,四周的尸体便是很好的证明,已经有不少的部落修行强者朝着这里冲锋而来,虽然他们不知道马车内到底有什么,但是他们却知道能够让这么多强者守护在这里,必然是非常的重要,而敌人的重要,便是他们所要破坏的。
不过那些冲击而来的修行者却都被残翼所秒杀,没有任何一人能够靠近那最后三名修行者,更别说是马车了。
不过此刻数名残翼的目光,与那三名中年男子的目光却在同一时间注视着前方,在他们眼前数十米之外,有着一名身穿白衣的修行者。
一袭月白色的长衣,在这片血色的战场之下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那干净的衣裳便是最好的讽刺,可是这名修行者一步一步走来四周所有阻挡的西北修行者全部被一一斩杀,那些尸体甚至连他的身旁十米都靠近不了。
然而当两名六境的强者也是死的如此简单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名真正的宗师甚至是大宗师强者。
血色本该是战场的主色调,然而在这名修行者的四周,在他的身旁,淡淡的月光之色洒落而下,就连他手中的长剑也是月白色,他所走过的地方一切的其余颜色都会消失,只剩下那白色的一片。
这些月光看上去格外的清冷,与这个战场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当那两名六境的修行者被如此简单的轻易抹喉之后,便不会有人在小看这样的光,这样的颜色,这样的剑。
身穿月白色长衫的修行者没有停下脚步,朝着着三辆马车坚定不移的走了过来。
残翼和三名修行者都很有耐心,没有任何的冲动,只是站在原地等待着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