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欺负她。”魃谩对着血萝解释道。
“你没有欺负她,那她怎么跑开了?”血萝将茶壶递给小二,对着身边解释的魃谩说道。
“我,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欺负她,我现在就去把她追回来。”魃谩对着血萝说道,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血萝笑着接过已经灌好的茶壶,转过身来,已经完全没有了魃谩的踪迹。
再过两天就是月圆之夜,血萝最近喝水也喝的略微频繁,身体呈现出一种饥渴的状态偿。
血萝拿着茶壶朝着楼上走去,正好在走廊碰见迎面而来的白珊珊,面色略微苍白,比之刚才显得有些憔悴。
“你说,你是不是在茶水里面放了什么?”白珊珊怒气冲冲的对着血萝说道,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血萝的鼻子撄。
“茶水里面肯定要放什么了,不然怎么叫茶水呢?”血萝一副无辜的样子,笑看着白珊珊。
“我就说是你,你这个贱人,看我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着白珊珊就要动手打人,一个巴掌呼过去,被血萝一手握住,仍是那张无辜的眼神:“我怎么了,茶水里面本来就该放茶叶啊!”
白珊珊愣在原地,看着血萝一双无辜的眼睛,冷笑一声,“你在云殇面前装我不管,但是在我面前你不用装的如此辛苦的。”
“我好心给你倒一杯茶水,你却反过来污蔑我,枉我真心待你,你却如此伤害我。”一双眼睛娇滴滴的看向白珊珊,眼角瞟向对面刚刚走出房门的舞云殇,更是委屈。
“你,真是看不出你还挺有心机。若不是你在茶水放那不干不净的东西,我和云殇会拉肚子?同是一壶茶水,怎么你喝了没事,我们喝了就有事?”白珊珊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正向她们缓缓走来,仍是一副愤怒的样子。
血萝眼咕噜微微一转,看向白珊珊的眼眸有了几丝戏虐的颜色,“若真是我放的,动的手脚,你又敢拿我怎样?”
白珊珊看着血萝的眼睛,猖狂大笑几声说道:“就你,在这兰林镇,捏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诗娘护法也不过如此。”血萝欢喜的看着对面舞云殇的面容,继续对着白珊珊说道。
“你,我还没有找你算诗娘的账,既然如今你送上门来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一个妖尊境界的妖,我一个血仙境界的魔,这样是不是会太不公平。”血萝也不惧怕,对着白珊珊说道,一个自己看不透的妖,又和雪神如此的熟悉,想来就是妖尊境界了。
“萝儿。”一声亲昵的呼唤,一个黑色的身影由走廊飞上,立在血萝身边。
“流觞,你怎么来了?”血萝欢喜的看向御流觞,跳跃的对着御流觞道。
舞云殇看着血萝如此亲昵的唤着御流觞,心里有一股刺痛。
“我在不来恐怕你就要被这老妖婆给欺负了。”御流觞揽着血萝的肩膀,对着对面的白珊珊说道。
“御流觞,姐还如此貌美如花,哪里变成了老妖婆?”白珊珊看着御流觞亲昵的揽着血萝,刚刚举起的手势,也顺带放了下去,对着御流觞道。
“你看,眼角都有皱纹了,皮肤都没有我的萝儿光滑了,不是老妖婆是什么?”御流觞紧张的看着对面的舞云殇,对着白姗姗道。
白珊珊惊恐的摸着自己的眼角,和脸上的皮肤再看看对面血萝细腻光滑的皮肤,也确实没得比,眼睛微微一转,“御流觞,魔族的天女恐怕也早已是一位老掉牙的老婆婆吧!不然干嘛要靠吸血来维持容颜。”
舞云殇心中一惊,看向对面的血萝,仔仔细细的听着御流觞的回答。
“你从哪里得来的如此荒唐的说法,萝儿从不吸血,本身就皮肤白皙。你一朵蔷薇,历经几百年也该有些憔悴了。”
蔷薇?血萝抬起眼眸正好对上舞云殇的视线,舞云殇瞬间一闪,收回视线,对着身边的白珊珊说道:“白珊珊,陪我去个地方。”
白珊珊猛地一回头惊愕的看着正站在自己身旁的舞云殇,怔愣片刻,看着舞云殇率先离开的背影,点头如小鸡一般的跟在舞云殇身后。
蔷薇?那个荷包上面绣的就是蔷薇,原来他如此重视她,一切都是自己异想天开,胡乱猜想罢了。
御流觞揽着血萝往里面走去,推开房门,转身关上,对着已经回过神来的血萝严肃的说道:“我不过来,月圆之日你可怎么办?你还敢跟雪神住同一屋檐下,你这是不要命啦?”
血萝抬眸看着御流觞,委屈的说道:“是我先住进来的。”
“你不知道搬吗?”御流觞说着朝着血萝走去,捧着她的小脸蛋,柔声说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你看我现在不也没事吗?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够保护好自己的。”血萝笑着对着御流觞温柔的说道。
御流觞看着血萝的笑容,轻轻扯开面纱,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思恋已久的面容,声音有些沙哑,摘下面具,额头抵着血萝的额头,亲昵道:“我好想你。”
血萝轻轻笑道,脑海之中却不自觉的浮现出舞云殇看向自己的眼睛,他为什么看自己呢?
一张温凉的薄唇轻轻印上一张灼热的红唇,轻轻吸允,反复碾压。
血萝的脸色逐渐攀上高温,原本一张温良如玉的脸蛋如今已是娇艳似火含着丝丝滚烫的温度。
“叩叩叩。”
门口传来敲门声,血萝推开御流觞的身体,平复一下心情,对着门外叫道:“谁啊!”
“我找御流觞。”沉稳有力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血萝转过头看着御流觞,御流觞戴上面具,给了血萝一个安心的笑容,往着门外走去。血萝跟上御流觞的步伐。
御流觞打开房门就看见舞云殇笔直的身体立在门口,孤身一人。
“你刚刚不是和白珊珊一同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御流觞好笑的看着舞云殇。
御流觞和舞云殇的关系并不好,也没有那么熟识,只是跟着商璀见过几面,也有很多事情都是听商璀说起。
舞云殇眼睛轻轻向着御流觞身后的血萝撇去,一张娇红的脸蛋和略微臃肿的嘴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连带着看向御流觞的眼睛也有丝丝愠怒。
“我找你有事。”舞云殇对着御流觞冷声说完,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御流觞看着舞云殇的步伐,转头对血萝安慰道:“我没事,你放心。”
血萝点点头,看着御流觞前去的背影,心中忽然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御流觞很喜欢接吻,但是他们的关系也止于接吻,但是为何现在连接吻好像都成为了一种罪不可恕的罪责。
御流觞跟着舞云殇走到隔壁房间,脸色微微往下沉,看着舞云殇的背影,转身关上房门。
“你有天劫之女的下落吗?”
御流觞心里咯噔一跳,对着舞云殇说道:“我哪里知道。”
舞云殇看着御流觞的眼睛,冷声说道:“萝儿与你们对峙之时,掉落悬崖,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天劫之女是商璀和顾璨的女儿,与你毫无关系。”
“我是她师父,你说有没有关系?”
“她如今已成魔,你如今已是雪神,你还会管她的死活吗?当然会,你要关心天劫之女是否会威胁到你们神族的利益和你们神族的安危。”御流觞冷笑的对着舞云殇说道,看着舞云殇仍是一副千古不变的脸蛋,突然又毫无兴致。
“她怎么可能会成魔?”舞云殇有些不相信的问着御流觞,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事实。自己当初能够不让萝儿成魔,自己如今却不能挽回那个已经成魔的萝儿。
萝儿?萝儿?“萝儿就是天女。”
御流觞看着舞云殇,笑着说到:“可不就是嘛!萝儿就是天女,可是你是要毁掉她还是要将她送往神族永远困于那寒冰窟中?”
寒冰窟位于忘心海之中,历代由人鱼族看守,关押那些祸害神族与仙族的魔,妖或者人。寒冰窟温度冰冷,四周由注入神力的千年寒冰所铸造,四周由封天印所封印,若非神族,任何一界都将消耗内力直至内力枯竭而亡。
舞云殇陷入沉思,那个萝儿已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萝儿,不是自己一眼就能认出的萝儿,狂暴嗜血,更加妩媚妖娆。
“她什么时候成魔的?”
“这个又与你何关?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打萝儿的主意,神魔本就不想对,况且你是天神之子,算是她的仇人,如今的萝儿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将你视为她的天下的萝儿。”御流觞说完看了一眼舞云殇,转身走出门外。
舞云殇轻轻冷笑一声,不过时隔一年,一切都天翻地覆,想来在时隔几年,自己如今看到的萝儿就将不是天女而是魔帝夫人了吧!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