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兰达,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赛门背上的麦特王子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
“请说。”凡妮莎谨慎地不多说什么。与索兰达的处境不同,她现在无权无势,变换的只有身份,在外人看来虽有着索兰达的外貌,却连她十分之一的战斗力都达不到。她无法遣走麦特和赛门,也不知道索兰达私下里与他们如何称呼,因此她只能选择少说话,宁可转身去跟老魔法师邓迪交流。“你是怎么知道这条路的?”
“选侍会的时候偷听到的。”
“听谁说的?”赛门的补问紧随其后。
“一个对手,自由城邦来的骑士,我不记得了,怎么,有问题?”他们开始怀疑我了。凡妮莎直视着麦特的眼睛,直到把他逼退回去。
“我们觉得,呃,你不一样了。”
“因为你们从没离一眼岩浆池那么近过,”凡妮莎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因为你们这辈子也没流过那么多汗,为了活下去,为了自己之外的生命,拥抱火焰?哼,说说而已,有谁承受过那样的炙烤!只有我!”希望这番痛诉能打消和转移他们的疑虑。
“看来火焰真的能让人脾气火爆。”赛门咕哝了一句,四人继续在黑暗中行走。
通道非常长,曲曲折折、来回往复,凡妮莎想像自己正走在广场上高大的火龙正下方,往前走到龙头左面之后又绕回来,现在来到火龙高高翘起的尾巴根儿底下。
黑暗中,不断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从脚边溜过,带着微小的凉风。是地底蜥蜴,或是大老鼠,凡妮莎想。它们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吸血扁虫,看到晚餐就在眼前,异常兴奋。假如自己有雷纳的双眼,此刻就能将这些地下坑道里的种族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比在光亮下更能准确地引导他。
通道突然到了尽头,路底是用铁封住的栅栏门,金属的门栓上绕着铁链跟大锁头。
“妈的,还是被那小个子男人给算计了。”凡妮莎吐了一口口水,转身对魔法师说,“请你看看,这锁头上可有魔法?”
邓迪研究了一番之后,果断施法,只见硕大的铁锁在魔法之下越变越亮,从锈迹斑驳到亮如银锭,他该不会是想把它变成钱来花掉吧?凡妮莎想。但随着铁锁颜色的继续变化,她马上打消了这种想法,还很佩服老头的想像力——铁锁变成了一块糖霜姜饼,饼块松松软软,一捏直掉渣,看得人直流口水。
“来一块?”凡妮莎把饼干从门上拿下来,递给麦特,同时赞许地朝邓迪致礼,“味道不错,火候刚刚好。”
四人吃饱饮足,凡妮莎从墙壁上抠下一块微光晶石,递给邓迪,“变回去,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咱们是怎么出去的。”
赛门和麦特疑虑重重地对视了一眼,四个人跨过大门鱼贯而出。
我要不要这么敏感?或是真正的索兰达作事从不这样细心?一想到要学她的样子,凡妮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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