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召集族老,一是想找见证人,二则是想卖给全村人一个人情,好巩固自家在村里的地位。
有钱遭人嫉恨,除非赵家二老愿意举家搬迁,不然赵家就得想办法消除村民们的不平衡心理。
本来可以有更好的局面,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只是赵小鱼低估了村民的无耻程度罢了。
这样的人,不止是赵小鱼不喜欢,阎贝自己也不喜欢。
在赵小鱼没发起会议之前,阎贝就动过了和赵小鱼差不多的念头,只是她身后没有背着一个赵家,所以更自由点。
借钱嘛,乐意还的她就借,不乐意还的她不借也没人说她什么,反正只是为了多刷点正气值,她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况且她一个外村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
只是赵小鱼不同,正如寒玉暄所说,沾亲带故的,最难说清。
现在寒玉暄指着阎贝这棵“桑”骂了族老们那棵“槐”,他们要是还想在外人面前要点脸面,就不会坐视不管。
果然,寒玉暄话音刚落,阎贝这个被骂的人还没什么反应,吴二爷就没忍住站了出来。
先将那村民骂了一顿,而后转头看向赵小鱼,客气的询问她的看法。
并表示自己等族老绝对不会看着她一个小姑娘吃亏。
这可气坏了那些想占便宜的村民们,暗地里不知道把寒玉暄给骂了多少遍。
只要能够达到效果,寒玉暄根本不在乎他人对自己的看法。
只是如果大旱真的会来,必定波及甚广,绝不止靠山村这一个小地方。
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得赶紧想办法把消息传回京城,让父皇提前做好应对才行。
赵小鱼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了这么多,回想起他刚刚的举动,只觉得心里很是感动。
感激的冲寒玉暄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去应对族老们。
钱要借,也要还,赵小鱼愿意借钱,但所有借钱的人都要偿还,她可以不要利息。
有族老出面,没人再说什么,只是仍由小部分人心有怨怼,暗骂赵家忘恩负义云云。
可惜,没有人搭理他们,这些人也只能在背地里说两句罢了。
按照赵小鱼的意思,她建议大家把买粮的银钱集中在一起交给一人采买,这样可以节省时间,还可以拿到一个更加划算的价钱。
大家伙都没意见,知道赵小鱼在镇上和县里都有认识的人,便把钱交给她来负责采买。
大家伙商量细则商量了一整天,一直到天黑下来众人这才散去。
而阎贝、肖武、寒玉暄等三个外来人,就好像完全没有被囊括在内似的,都没有人来问他们一句。
阎贝和肖武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说,跟着人流一起离开了赵家。
至于寒玉暄,有赵小鱼在,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
柱子现在是有了娘忘了爹,只要阎贝出现,这小子必定黏在她身边。
阎贝牵着柱子走在前,肖武在后,三人默契的没有回肖家,而是来到祠堂里。
进了阎贝的屋子,柱子让阎贝用糖打发了,屋内只剩下两个大人面对面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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