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就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小桃,小桃听郑金银这般虚情假意给她赔不是的模样,吓得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郑馆主莫要客气。”
好笑的看着小桃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念锦烛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小桃这才觉得好些。
转头,又对郑金银笑道:“郑馆主这是做什么,你来我这锦绣医馆是客,怎么倒是给我赔不是起来?这个叫我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看着这般装腔作势的念锦烛,郑金银心中就有些来气。
他这不是都已经赔了,念锦烛才来说这话,会不会有些晚?
是故意的吧?
应该说从刚刚到现在,念锦烛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故意的,就没有哪一句话不是故意的。
这厢,郑金银才算会过意来,怕是自己被那人当枪来使了。
他是说那人怎么会这么好心的告诉他念锦烛不在锦绣医馆,并进了皇宫,又串掇他来找锦绣医馆的麻烦。
原来是因为自己对付不了念锦烛,所以让他来。
不过他也不生气,毕竟这念锦烛,他是早就看不顺眼了的。
什么妙手西施,他才是这京城的天下第一好吗?
她念锦烛算个什么东西?
论资历,他行医那会儿,念锦烛怕是还在娘胎里没出来呢!
心中冷哼,面上依旧陪着笑道:“承受得起承受得起,念馆主可是皇上亲赐的妙手西施呢。”
郑金银这话说的言不由衷,念锦烛只消一眼就能看出来。
真是,演戏都不会演。
念锦烛在心中嗤笑,也不打算戳穿。
这个郑金银爱这样伪装那就这样伪装吧,反正跟她没多大关系,只要他不再来她的锦绣医馆作怪就行了。
至于这郑金银背后的挑唆者,念锦烛心里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想到是谁了。
毕竟除了那人,没人会看她这么的不顺眼。
这般想着,心里便有些不痛快了。
今日好不容易出了宫,心情甚好,却被这个什么郑金银给破坏了去,真是晦气。 当下便不客气的出声说道:“既知我是皇上亲赐的妙手西施,郑馆主日后还是少听别人的教唆,跑来我这锦绣医馆作怪,若是来讨教医术的,我自然是乐意奉陪,可若是妨碍我这锦绣医馆做生意,那可
就不行了,郑馆主,你说是吗?”
“你!”
听了这话,原本还陪着笑的郑金银,脸上立时挂不住了。
当下垮了脸,道:“念馆主这是何意?”
“我是何意想必郑馆主心知肚明。” 念锦烛不慌不忙的说道:“郑馆主应当知道,我除了这锦绣医馆,名下还有个玲记号,当初也是有人看不惯我,上门来挑衅,甚至是开了一家与我一模一样的铺子来故意和我作对,还不惜设计陷害我。
”
“但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郑馆主心里头明白。” “毕竟这京城虽大,但我的名头也是不小的,但凡有关于我的事情,都会第一时间传开,所以那最后的结局,我想郑馆主应该是有所耳闻的,但郑馆主若是不知道,也不妨去打听打听,或者我亲自告诉郑馆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