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点心了。”
夏红鸾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
“锦烛,你方才是在和谁说话,这喜房中除了你我哪还有旁人?”
睿子都疑惑地问道。
“红鸾她们刚才一个都没走,就等着看我们…”
念锦烛说不出口,羞得面红耳赤。
睿子都却使起坏来,伸手在她腰上挠着痒追问道:“看我们什么?”
说话间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一双手在念锦烛腰间不安分地游走。
“不可以…”念锦烛虽知不可以,却也被他带得起了情欲。
现在毕竟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动情也实属正常。
只是念锦烛尚有身孕,云雨之事是万万动不得。
睿子都抱着念锦烛来到床上,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他憋得甚是辛苦,出了满头的汗。
“锦烛,我是不会碰你的,我们今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缠绵。”
念锦烛被他说的愈加不好意思,直让他快快住嘴。
第二日一早,阿碧进到房中来,却见房中只剩念锦烛一人。
原来睿子都一早起床瞧见倚在他身上的念锦烛,顿时浑身血液朝着下半身涌去。
他怕自己情难自禁,只得随意穿戴好就出了房间。
念锦烛醒来时浑身就跟散了架一般,使不上一点力。
“主子,你有孕在身怎也不悠着点。”
念锦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碧话里的意思,朝着她扔出一个枕头说道:“阿碧,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阿碧敛了笑说起正事:“主子,上官郡主…静月居士还在厅堂等着呢,是见还是不见?”
“自然要见。”念锦烛急忙起身,简单梳洗后就朝厅堂跑去。
她与菀月已有数日未见,也不知她近来可好?
菀月一见着她只生分地唤她一声公主,念锦烛很是失落。
“为何不叫我锦烛?从前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叫我?”她不甘心地问道。
“静月已决心终生侍奉菩萨,公主你就不要惹我想起往事了。”
菀月比刚进妙音庵时又清瘦了不少,不过面色倒是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我让夏小姐代为转交的经书你可有收到?”
念锦烛落寞地点点头,今日与菀月相见的情形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那就好,我还在庵中为你们各供奉了一盏海灯,愿你们来年身体健康,万事顺遂。”菀月说这话时一脸虔诚。
念锦烛好像一瞬明白了什么,她和菀月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就是最好的状态,互相牵挂却又互不打扰。
“公主,静月今日其实是来和你作别的。”
念锦烛明白,坐在她眼前的这人是静月居士,早已不是从前她所认识的那个上官菀月。
从前二人是无话不谈,现在则是什么都不用说就能心领神会。
“那我就不多留你了。”
静月感激她的不挽留,双手合十行了礼便离开了公主府。
念锦烛与睿子都成婚一事众人都很开心,只除了仍被囚在潮湿地牢的赵梦茹。 念锦烛在这期间又派了人去调查南宫紫阑的身份,竟真如她所猜想的那样。